余哲森轻笑:“难道比安志天还重要吗?”
“独一无二,重要到我无法接受失去的那种程度。”
“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那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结婚。”余哲森松开了手,“因为我也无法接受失去你。”
安何脸颊涨红:“你说这话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因为结婚的本质就是和别人组建新的家庭啊,婚育局念了多少年的经了。”余哲森转身走出电梯轿厢,“反正不结婚只是要承受单身税而已,为安全局工作不是能免除单身税吗?这大概是我愿意为克莱尔教官卖命的最大理由了。”
安何还留在电梯里,她低着头问道:“你就没有点想要除暴安良为新时代做点贡献的想法吗?”
“偶尔吧,偶尔会热血上头,大多数时候还是……”
“你放心吧,我不会结婚的。”
余哲森身子一颤,惊讶地回头朝她看去。
安何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勉强地补充了一句:“至少在帮助老爸实现理想之前。”
“哦,有点意外……”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安何把他从电梯门前推开,“你同事在这边……”
“等一下。”余哲森抓住了她的手腕。
“又怎么了?”
“路游那倒霉孩子是不是也在那边?”
“应该吧,他暂时要留在这里接受保护。”安何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余哲森指了指她身上的衣着:“那你带我过去之前是不是应该穿上外套?”
真是的,稍微有点作为成年女性的自觉好不好?你上半身只有紧身运动背心的样子会对未成年人纯洁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不客气,我也需要换一身行头。”
毕竟柯子谦并不知道他和安全局的关系,余哲森打算在见他之前换回今天送快递时的着装。
三分钟后,换装完毕的两人重新碰头,安何领着余哲森来到了安置柯子谦的房间,路游就在对门。
“前辈!”柯子谦看到余哲森的瞬间激动地站了起来,“啊!你也……”
他注意到余哲森和自己一样脑袋光光,想当然地脑补了两人之前有同样的遭遇。
“我还好,你的脑子伤得比较厉害,所以他们给你做了个大手术。”余哲森开始编故事。
柯子谦着急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就记得到了最后那个小区,前辈同意我去送最后一份快递……”
“之后的事你都想不起来了?”
“嗯……”柯子谦有点苦恼。
余哲森一本正经地说道:“之后因为你开快车,差点酿成重大交通事故。你刹车踩太急脑袋磕晕了,连带我也跟着倒霉了。”
“那……我会被吊销驾照吗?”
余哲森愣了一下有点答不上来,心说这下坏了,这次故事编得太急完全没有注重合理性……
还好这小子真言师的能力已经被封锁了,不然又要倒霉了。
“咳咳……念在你是初犯,驾照这次就算了。”安何帮忙圆场,她故作神秘隐晦地压低声音:“余哲森和我们领导有点私交,这次帮你掩盖过去了,这事出去了不许乱说,否则你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柯子谦感动地深情凝望余哲森:“前辈,没想到你人脉这么强!以后也拜托你多多罩我!”
“行行行,不过话说前头,你工可以旷,车可以开,要是信什么反人类邪教那对不起我们不认识。”
“我不是那种人!”
余哲森一脸深以为然,随后问过安何得知柯子谦可以自由离开,便打发他去把停在市政东路的快递货车开回去。
“组长那边你先去解释一下,记住机灵点。你要是还想干这份工作,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把握。”余哲森嘱咐道。
柯子谦给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兴致高昂地离去。
余哲森有点担忧地问安何:“你们给他改装的大脑靠谱不靠谱?为什么我感觉他的情绪这么亢奋?”
“你之前接触的是张巧龙改造过的人格吧,这个应该是他真实自我的体现。”
这个解释好像确实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