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的眼光有些迷离了,心思也有些乱了。这可是人家第二次舍身救自己啊!自己该以什么来回报呢?
她摸了摸狂跳的胸口,随之又想起张涛那老盯着这里看的色迷迷的目光和恨不得扑向来咬一口的形态,她心头又卷起一片迷雾样的情绪,有紧张、担心、羞涩与害怕,更有甜蜜、兴奋与期待。她痴痴地想,莫非自己真要把作为少女才拥有的东西全部交给这个男人吗?
又有几只小兔崽子从洞里钻出来,它们围在装着它们母亲的那个袋子哀哀地吱吱着。它们大概出生还没几天,没有危险的概念,也许自己的父母就是它们的天和地,是它们的一切。
这些兔崽子没有吸引雪儿,倒是张涛的喊声把她从痴呆中拉出来,她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地往一边躲去。
雪儿一闪开,张涛便把蛇头狠狠地向地上一块石头摔下去。
没让蛇作出任何反应,他随即又抓起它的腰身,象挥舞铁锤似的,一下、两下往石头上狠摔。很快蛇头就被摔得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了。
张涛也随之吃力地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与蛇的搏斗前后不到几分钟,张涛倒也没觉得费了多大力气,主要是之前这蛇在雪儿头顶上盘旋那事让他的心揪得紧紧的,让他至今想来心有余悸。
“涛哥,你太神了!”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的雪儿,兴奋的忘情地高呼道。
她边喊着,边向张涛冲去,一副往张涛怀里扑去的样子。
张涛心里顿生感慨,哥两次救你,总算能够得到一些补偿了,如今是天时、地利、人和,有些事情那也是水到渠成,是该发生的时候了。他微闭着双眼,得瑟地期待着。
可惜的是,雪儿并没有如他所愿,她一冲到他跟前,就止住了身子,蹲下来用手巾为他擦起脸上溅着的蛇血来。
虽然雪儿的动作那是相当的温柔,可张涛仍感到无比的失望与伤心。我辛辛苦苦舍生忘死救你换来的就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回报吗?这蛇血溅在脸上那可是英雄的象征啊!需要你这么猴急的擦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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