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君余兴奋不已,连连夸赞道,“还是英雄面子大!”
“如果资金充足,尽可能一次性修出条水泥路来!”张涛眼里满是憧憬与期待。
跟着,张涛继续爆料,把南冲开发有关的事又讲了一遍。
这喜事把君余刺激得像小孩子一样,在屋里手舞足蹈地转着圈。
随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张涛才与君余分开,往自己家走去。
张涛家里,春花不时往外张望,嘴里自言自语嘀咕着。
“涛古乃子去磨田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倒是有那么上心,人家刘福父母都回家了。”
明天家里双抢,她正在整理要用的镰刀、箩筐、扁担什么的。
“妈,我忘记告诉你了。”梦菲正坐在一旁洗菜。
她骄傲地说:“虎子告诉我,磨田煤矿矿长硬拖着哥,去他家吃中饭。刘福的住院费,都是矿长担保的!”
“磨田煤矿矿长这样的大人物。这小子什么时候与人家攀上关系了呢?”春花疑惑地问道。
“哥是谁呢?听虎子说,那矿长与哥勾肩搭背的,亲热得不得了。”梦雪停下手上动作,扬起脸,灿烂地说道。
“而哥却显得很平静,倒仿佛是这矿长在巴结哥似的。”
“在这方面,涛乃子像他爸,而且比他爸还强,到那里都有很多朋友。”
春花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得意的笑容,就仿佛勤劳的老农,望着丰收在至的麦田。
“妈,话应该是这么说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梦菲教育她妈说道。
“菲妹子,你欺负妈是文盲,没读多少书吗?”春花没好气地说,话语里却没有一丝生气。
“妈,哥回来了!”梦兰兴冲冲地从外面跑回来。
“你哥怎么没跟你一起回家呢?”春花马上问道。
“我是听功勇说的,哥进冲后,又跑到罗子山,去处理洪亮与虎子冲突的事。”梦芳气喘吁吁地解释说。
人龙从屋里走出来,神色不悦地冷哼一声。
“涛古这个英雄真是当得威风,村里大小事情都轮他有份,可以取代老村长的位置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儿子呢?涛古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这些日子,老村长不是不在家吗?涛古替乡亲们出头做点事,有什么不好呢?”
一听仁龙指责儿子,春花立即动怒,毫不留情地,出言打击老伴仁龙。
“难道要像你,一天到晚不喝得醉醺醺的,就待在屋里,捧着本破书,看过不停吗?”
“是呀!哥是什么样的人物呢?只有电影电视里的人物,才能与哥相比的。”
梦芳依在她妈身边,神色无比骄傲与自豪。
“那哥是不是电视电影里面的奸臣呢?”
张涛一边打趣地说着,一边大步流星从外面走来。
“哥!”梦菲、梦兰都惊喜地喊起来。
梦兰张开双臂,向张涛冲去,准备像过去一样,扑入她哥哥的怀里。
突然,她可能想到,自己已经是读初二的大姑娘了,就立马止住身子。
她在张涛面前站定,仰视张涛,欢喜而又娇羞地说:“哥,你当然是大英雄,大大的英雄!”
“你这死妹子,家里就你嘴甜!”张涛刮了下梦芳的鼻子,疼爱地说道。
梦菲喊了声”哥“后,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张涛。
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笑容里似乎又有着淡淡的忧伤。
这种笑容,让张涛心疼、心碎,更让他害怕、悔恨,有一种沉甸甸的犯罪感觉。
也许,这种笑容里的忧伤,只是张涛臆想出来的。
梦菲的笑容是真诚与自然的。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这样复杂。
可张涛每次看到大妹梦菲,却总是能从她的表情里,捕捉到这忧伤。
然后,这忧伤会一丝丝揉入他的身体、骨髓、心灵里,让他产生逃跑的冲动,逃离这个家庭,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梦菲的辍学,他是罪魁祸首。
这是永远烙在他心头的伤痛,更是永远让自己无法释怀的事情。
后续事情如何发展,敬请关注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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