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谈判的事宜早不宜迟,条件也得适度放宽。
早点打发张涛这小子,免得他又多生事端。
凤形煤矿前坪,下冲老百姓分成两拨人在忙碌。
一拨围着死人在转,吹拉弹唱,哀乐声声,哭声四起。
一拨围着张涛在转,他们都是唯张涛马首是瞻的年轻人。
张涛架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不断的发号施令。
那些年轻人受他的支使,屁颠屁颠地忙得不亦乐乎。
办公楼走廊,一只黑狗被铁链拴在栏杆上。它高大、凶猛,皮毛乌黑发亮。看样子应该是西藏某品种狗。
深更半夜,无辜受这么多人惊吓,它拉扯着铁链,不安地踢跳着,不时龇牙咧嘴地发出愤怒的汪汪声。
“猴子,那只黑狗怎么回事呢?”
事情忙得差不多后,张涛与这只黑狗较上了劲。
“它似乎对我有所不满,老瞪眼看我,还汪汪着威胁我呢!”
“那怎么行呢?”猴子马上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一只小小的黑狗,竟然敢威胁我们伟大的涛哥,真是岂有此理,我去收拾它一顿!”
“等等!”张涛盯着黑狗,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畏惧样子。
“你看,它长得多可爱多结实。那一身肉肉,起码有一百多斤!”
话还未说完,张涛嘴角竟流出可耻的口水来。
“这是陈老黑的宝贝,平时吃的可比人还好。”
猴子话锋一转,又说道,“既然涛哥这么欣赏它,那我牵它溜达溜达去!”
说完,他崇拜地看了张涛一眼,眼光里有心领神会的意思。
不一会,一阵无比凄惨的狗叫声,从远处传来。
这是为死者哀号,还是向主人老黑呼喊求救呢?张涛不得而知。
他心里正默默地念叨着,黑狗啊黑狗,跟着老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你的肉肉也就贡献出来,让我们劳动人们饱饱口福。
又隔了一阵子,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地朝张涛跑来。
还在老远,他就怒气冲天喊道,“涛古,你做的好事!”
他是张涛姨父王增福,在凤形煤矿守大门。
“姨父,你从哪里钻出来的呢?我找半天没都看到你!”
姨父对张涛一向非常宠爱。他心有忐忑,担心姨父斥责他今晚的鲁莽行动,又或者是为陈老黑求情什么的。
他不等姨父开口,又出言玩笑着打击道,“姨父,你作为守门大员,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别扯这些没用的!”王增福生气道。
“你杀老黑的狗我不管,怎么把我养的那狗和一窝鸡全宰了呢?”
“什么?”张涛大吃一惊。
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怎么可以擅自把打击面扩大,还整到老子姨父头上去了呢?
“不好意思!呆会我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张涛揽住姨父的腰,亲热道,“你的狗与鸡,你说个价,我翻倍赔偿!”
“还赔什么赔?就当我招待下冲乡亲们得了!”王增福余怒未消道。
“没事!”张涛豪迈道,“反正这钱得陈老黑出!”
提到陈老黑,王增福又说起另一件事来。
“你知道老黑那狗值多少钱吗?”
“多少钱呢?”张涛随意问道。
“三千多元!”王增福爆料道,“老黑牵着狗,常拿此事炫耀着呢!”
“啊!这么贵!”张涛不可思议道。
转而,他又露出惋惜的表情,“早知道这么老值钱,我牵回去卖了换钱,那得买多少猪肉啊!”
“你啊你,还说风凉话,老黑估摸着会心疼死了!”
跟着,王增福又叨叨了不少凤形煤矿的一些内幕,为张涛下一步与煤矿谈判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帮助。
“老黑这家伙心狠手辣,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防范!”王增福特别告戒道。
他转身要离开时,仿佛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又转头说道,“你们来之前,我刚好回家去有点事。”
他的神色有点犹豫与奇怪,“我才出大门,就看到你村里的少春,慌慌张张往矿上跑。我估摸着…”
他的话没说全,但要说的意思,张涛已完全猜出来了。
少春是告密者吗?张涛又会采取什么措施应对呢?敬请关注下文!
发布于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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