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第一个儿子,怀胎十月,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难受。
也正是这时,我们还在劝着娟姐,她的丈夫金大哥回来了。
金大哥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他看起来特别凶。
他是裸着上半身的,这么冷的天气,他也不穿一件衣服。
再加上他手上有很多的刀疤,在农村里面,看到了刀疤比看到纹身更加让人觉得害怕。
他一步步的逼近我们。而我们站在娟姐家的门口,不知道应该走哪儿去。
“哪来的人?”金大哥还没到,声音就已经吼了过来。
娟姐在我们旁边,也吓得浑身在颤抖。
金大哥走进了我们这边,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下,眼神凶恶的像是要把我们吃了一把,但是他看起来很忙的样子,现在暂时没有时间跟我们多说什么。
“你们没什么事就走吧,别在我家门口站着,被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金大哥皱了皱眉,他打算把我们赶走。
之前会叔跟我说,金大哥的脾气并不好。
如果换做是平时,他应该已经动手打我们了。
可是他今天压根就没空理我们,只是朝着我们摆了摆手右眼神恐吓我们,让我们赶紧离开,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再说。
他转过身,跟娟姐吩咐了两句,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个人就离开了。
娟姐没走两步,就回过头来我:“你是不是城里的阴阳先生?”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本来说自己是阴阳先生就是骗会叔帮忙的,后来会说又以为这是真的,跟娟姐说了。
那我现在说自己不是也不对,说自己是也未必能处理得了他们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一般收费多少?”金大哥不耐烦的回头看我。
“看看是什么事儿吧,这种事情说不准。”我也不知道阴阳行当里面的规矩是什么,所以随口忽悠了一下金大哥。
金大哥点了点头对着我说:“那你跟我来吧,到时候给我报个价。我要是觉得合适,我就找你干,我要觉得不合适,你就给我滚。”
我觉得他这个人真的很没有礼貌,但因为我要借机靠近娟姐,没有办法,这下我只能答应。
路上,金大哥也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估计他是考验我,所以我一直悬着心。
一直到我到了案发现场,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金大哥这边今天做白事,刚好隔壁村有个小伙子今天要结婚。
这两家人在路中间遇上了,也不知道谁该让谁。
做白事的不可能往家里退,因为这有说法,做白事又怎么可能往回走?那不就是要家里再多死一个人的意思吗?
可是人家结婚的也不可能给做白事的让道,这件事情还真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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