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似乎彻底慌了,连声哀求着让他回京城祭拜先太子。
封黎笙把人丢到马背上,冷声道:“不,这并不是你的主要目的。”
趴在马背上的赵恪自知再逃不过,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仰头哈哈笑起来:
“哈哈!没错,害死殿下的人还没有得到报应,我怎么能安心去死呢?”
他眼中透着孤注一掷的绝然,“我要去京城敲登闻鼓,我要状告皇帝因一己私欲害死亲子。我要让他当着天下人的面下罪己诏!”
封黎笙皱眉:“闭嘴。祁佑是皇兄的亲子,皇兄怎么会害他,”
他此前虽然已经猜到赵恪这么急着去往京城,定是要闹出大事。却不曾想他竟是要去敲登闻鼓,还是要状告当今天子。
要知道,登闻鼓一敲,即便皇兄无罪,也将会被天下百姓所猜疑。
赵恪冷笑出声:“王爷还真是天真!朝中谁人不知,自打太子殿下上朝听政后,龙椅上的那位便对殿下各种看不顺眼,
呵!无非是犯了帝王的通病,见殿下天资出众又得人心,怕威胁到他的地位。要不然怎么解释殿下被害后,那位也只是轻轻放下,并没有如何用心的查找凶手。”
封黎笙握着剑柄的手收紧。“不,皇兄只是不忍滥杀无辜。”
然他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在他心中,皇兄永远是那个如父亲般存在的温和兄长,可他同时也是执掌生杀与夺的帝王。素来天家无父子,况且他一直都知道皇兄不喜祁佑的锋芒果决。
他定了定神,打算把人先带回去。
赵恪却突然道:“送我去京城,否则你永远别想知道那两千万两白银的下落。”
封黎笙皱眉,抬手便打算卸掉他的下巴。
赵恪侧头躲开,勾唇淡笑:“王爷就别白费力气了,我来之前便以服了毒,三天后便会毒发,只要你放我去京城,或是让龙椅上的那位下罪己照,我便说出库银的下落。否则那些用太子殿下性命换来的银子,便会永远消失在世间。”
封黎笙扣住他的手腕搭脉,而后脸色一沉,他虽不是大夫,却也懂些粗浅的医术。
赵恪体内经脉紊乱,明显是中了毒。
且像他这种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即便是最残酷的刑罚,怕也问不出什么。
可那丢失的不是什么小钱,那是两千万两银子,可以够大夏所有将士三年的军饷。
就在情势陷入僵局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
封黎笙取下信封,看完,压下心头的震惊,抬头漠然道:“你或许不知,你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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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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