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月,你尽量坚持!”
匈奴大单于多勇健帐下千夫长海勒库引兵作乱,欲擒住或杀死凛月与周富贵,周富贵拖着凛月逃到了屋顶,前方不远处的屋顶之上却有三两个弓箭手,不断的开弓放箭,箭镞带着令人恐惧的破空之声,向着二人飞来,压得周富贵与凛月根本抬不起头来。周富贵神色凝重的叮嘱了凛月一句后,便借着屋顶石质栏杆的遮挡,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伏低身子,匍匐着向前爬去。
前有阻截,后有追兵,惟解决拦在前面的匈奴弓箭手,周富贵与凛月才有一条生路。
而凛月手持短剑,一边躲避着对方箭镞攻击,一边还要抵着楼梯口的大门,否则楼梯下的匈奴乱兵冲上屋顶,凛月将会是必死无疑,周富贵也无法逃脱,同样是死路一条。
因此周富贵利用屋顶石质栏杆的遮挡,潜行过去,解决匈奴弓箭手,动作必须迅速,必须赶在楼梯下的匈奴乱兵涌上楼顶之前,解决面前的这三两个匈奴弓箭手。???????????????
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若是周富贵的意图被匈奴弓箭手提前察觉,转而向他放箭,也不需射死或射伤,只要稍阻片刻,周富贵与凛月就会命归黄泉。
“咚...咚...咚...”
此刻匈奴乱兵已经赶到了楼梯口,正在拼命撞门,发出阵阵巨响,“咚咚”声就像是撞在了周富贵与凛月心尖上一般,令二人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而楼梯口薄薄的木门,哪里经得住匈奴乱兵的撞击?被撞得呼扇呼扇的,眼见就要被撞塌,匈奴乱兵眼见着就要涌上屋顶了。
只要你能逃走,我凛月死而无憾!此时的凛月也不避羽箭了,提着短剑,横于胸前,看着周富贵匍伏向前的身影,任由羽箭从耳边、头顶“呼呼”飞过。
凛月心中非常清楚,海勒库引兵作乱的主要目的,并非是周富贵,而是她自己,原因是不言而喻的,此时的多勇健已将凛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因此,凛月只要死了,周富贵也许会乘乱逃出生天。
而周富贵却似乎是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只是隔着石质栏杆,死死的盯着距离自己越七八步远的匈奴弓箭手,匈奴弓箭手狰狞的面目在火光中是清晰可见。
此时此刻,周富贵只要直起身子,立刻就会被匈奴弓箭手察觉,就会转而向他发射羽箭,即便是周富贵冲过去与他们近战搏杀,一时之间,也无法将他们全部杀死,而只要耽搁片刻,凛月就必死无疑了。
周富贵可以再爬近点,如此就有把握了,可时间不等人,周富贵可以再选择有利时机,凛月那里已经是万分危急了。
怎么办?周富贵盯着匈奴弓箭手狰狞的面目,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自额头上流了下来。
“咚...咚...咚...”
“哗啦!”
周富贵正犹豫间,楼梯口的木门已被撞塌,数名匈奴乱兵提着大刀,争先恐后的涌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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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靳大将,大事不好了!”
数名凛月的侍卫拼死冲出了重围,找到城外的准靳后禀报道。
“何事惊慌?”准靳看着这几名浑身是伤的侍卫皱眉问道。
“城中乱军作乱,主人遇袭,生死不知。”一名侍卫答道。
“啪!”准靳闻言是又惊又怒,挥鞭劈头盖脸的抽向这几名侍卫,边抽边怒道:“公主生死不明,尔等还回来作甚?”
准靳随后不理这几名侍卫,慌忙命大军折返,自己先率千余精锐骑兵杀回了鹿角城。
凛月,准靳视为己出,无法割舍,而周富贵也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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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住贱人了,拿住贱人了!”
“哈哈,海勒库千长说了,捉住这个贱人可任由我等处置呢。”
“嘿嘿!”
匈奴王子弁、王子妃凛月所居住的宫殿屋顶之上,匈奴乱兵???????????????已撞破了木门,数名匈奴大汉淫笑着向着凛月逼了过来。
凛月先为匈奴大单于多勇健的阏氏,后为王子弁之妃,是高高在上的,他们这些匈奴普通士卒当然不敢亵渎于她,可现在海勒库已下了杀死凛月的将令,而海勒库也是奉命行事,如此冲上屋顶的乱兵,见凛月娇媚可人的模样,顿时色心大起,打算先凌辱于她,然后或杀或擒。
凛月符合匈奴人的一切审美观念,肤白、胸大、腰细、大长腿...因此乱兵们根本是按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