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是女奴了?你现在自由了,就如飞出牢笼的小鸟,可以自由飞翔了。”周富贵笑道。
周富贵说罢,等着阿碧雅思的回应,可半响没听到动静,于是回头看去,只见她在偷偷的抹着眼泪。
于是周富贵诧异的问道:“阿碧姑娘,出了何事了?”
“大阿哥...”阿碧雅思抽抽噎噎的答道:“阿碧雅思生下来就是奴隶,阿爸是奴隶,额吉也是奴隶,额吉是被累死的,阿爸却去了南面,不知生死...”
“哎,但愿吉人自有天相!”周富贵闻言叹道。
“什么意思啊?”阿碧雅思脸上挂着泪珠,扶着周富贵身上的甲胄,探出脑袋问道。
“吉人自有天相,善人自有天助。”周富贵答道:“就是天佑善人,好人有好报。”
“哦,阿爸是个好人...”阿碧雅思低头说道:“一直都是个好人,阿爸他对我和阿哥好得很,去南面,去南面...他也是被逼的。大阿哥,你遇到我阿爸,你会杀了他吗?”
阿古达木兄妹的父亲,虽是被逼的,但也是匈奴军的一员,而此时匈奴与燕国正在交兵。
“这...”周富贵想了想笑道:“阿碧姑娘如此可爱,看在你的面上,我怎下得了手?”
周富贵说罢,还在阿碧雅思粉嫩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周富贵虽不想将阿碧雅思怎样,但如此可爱的小妮子,周富贵还是忍不住调戏了一次。
若是战场上遇见阿古达木兄妹二人的父亲,周富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北方游牧民族南下攻城略地,其中是有许多人被逼着去的,但也有许多为了劫掠中原而去的,周富贵又如何分得清?况且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阿碧雅思谢谢大阿哥了。”周富贵浮浪的调戏了阿碧雅思一次,可她并未生气,反倒是有些欢喜,欢喜的谢了一句。
此时甲胄已经解下,阿碧雅思抱着铁甲,就向屋中木柜走去,打算放上木柜。
可怎料铁甲太重,木柜太高,阿碧雅思又垫着脚尖,竟失去了重心...
“噗通!”
“哎哟,好痛呀!”
阿碧雅思竟摔倒在地,娇声呼痛,铁甲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毗恶领了几个亲兵,守卫在了门外,听到房间内的动静,顿时面面相觑的。
“毗恶大哥,营主他...?”一名亲兵诧异的问向毗恶道。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众亲兵均是觉得不难想象的,可白虎营营主周富贵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至于吗?一众亲兵均是心中暗道,小心弄伤了阿碧雅思那个小姑娘。
“主人他做什么,与你何干?去外面巡视去。”毗恶瞪了这名亲兵一眼后说道。
屋内的周富贵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见到阿碧雅思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
一副巨大的甲胄与她娇小的身子相比,简直是不成比例...
“你说你明明搬不动,偏要去搬,摔疼了吧?”周富贵走过去,一手提着铁甲,一手将阿碧雅思抱起来后笑道。
“不疼了,不过大阿哥,好臭啊,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铁甲卸下,周富贵身上的臭味当然就散发出来了,阵阵恶臭,简直是臭气熏天,熏得阿碧雅思差点晕过去,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嗔道。
周富贵闻言抬手闻了闻,自己也觉得臭气熏天的。
两三个月没洗澡了,又怎能不臭?
“大阿哥,我服侍你沐浴吧?”阿碧雅思随后对周富贵说道。
沐浴?周富贵闻言简直是无语了,都要困得直接倒下了,还那么讲究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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