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众军齐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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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降否?”周富贵大马金刀的坐在双手被反绑的匈奴左大当户綦毋汗面前问道。
“本老爷为我大匈奴尊贵之人,世代皆是如此,岂能降你此等贱奴?” 綦毋汗倒也硬气,跪坐在地上惨笑道。
毗恶闻言大怒,伸出巨手,揪住了綦毋汗,他再使把力,能将他活活捏死。
“放开他!”周富贵横了毗恶一眼后,竖起大拇指对綦毋汗轻笑道:“有骨气,不愧为匈奴大贵人!你若是像条骨酥筋软的癞皮狗一般,本将还瞧不起你呢。不过本将希望你能够一直硬气下去,你部所在的城...为何名啊?”
周富贵抬头看向了叶冠廷。
“白狼石城!”叶冠廷答道。
“哦,白狼石城。”周富贵点点头后,盯着綦毋汗笑道:“你的老巢在白狼石城吧?待本将攻破?城,你的牛羊,你的家财,皆会灰飞烟灭!哦,对了,还有你的胭脂,你的女儿,其中有不少美貌女子吧?实不相瞒,本将还未尝过匈奴女子呢,不如就拿你下手,开了这个荤吧,冠廷,你以为如何?”
“主公,胜者可据而用之。”叶冠廷点点头后对?说道:“而你,虽为尊贵之人,但此刻已为主公阶下囚也,何不举部归顺?以免生灵涂炭,你家中亦可得以保全。”
叶冠廷当然知道周富贵是以綦毋汗的女人威胁他,周富贵连身边的,年轻漂亮的阿碧雅思都不肯睡,岂会染指其他女子?
其实一名女子而已,收了就收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周富贵为何不肯染指?如此令叶冠廷等人大为疑惑不解。
难道他身体有问题,或者取向有问题?众人心中均有这个想法...
“在我大匈奴...”周富贵与叶冠廷威逼利诱的,綦毋汗仍是不肯就范,闻言摇头道:“胜者确实可获得所有,她们落在你们手中,也是她们的命,也是天神之意。不过你们想攻下白狼石城城?只怕是做梦,骑督须卜亮正率大军向这里赶来,你们恐怕要先过了他这关再说,嘿嘿,贱奴,綦毋汗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岂能受你胁迫?即便?死了,大单于大军返回,定会替我报仇雪恨!”
綦毋汗说罢,还伸长了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带他下去吧,不可害他的性命,让魏瞎子替他疗伤。”周富贵盯着?看了半响,方才叹了口气,命毗恶等人将綦毋汗带下去关押。
毗恶闻言单手就将身体较为健硕的綦毋汗拎了下去,因周富贵之命,故毗恶不敢害他的性命,虽毗恶对这些个匈奴贵胄是异常痛恨。
“哎,冠廷...”綦毋汗被毗恶拎下去后,周富贵看着叶冠廷叹道:“看不出来,此人骨头如此的硬,他不肯就范,如之奈何?”
周富贵打算故技重施,对付匈奴骑督?及其麾下兵马,这也是以弱胜强,唯一可行的对策,可?死活不肯就范,因此周富贵就犯了难。
欲再次伏击匈奴大军,需有人将他们引入伏击地点才行。
“主公勿忧,他不肯就范,他的手下个个就像他一般的骨头硬吗?”叶冠廷想了想后答道:“可用?的随身之物,遣人引他们入瓮。”
枫树林之战,周富贵等白虎营将士当然抓了不少匈奴人的。
“遣何人去啊?”周富贵闻言问道:“只怕他们到时候来个反水...岂不是大事不妙啊?”
“反水?”叶冠廷闻言诧异的问道。
“呃...”周富贵连忙解释道:“就是再叛之意,到了那个什么骑督面前,据实告之...我等图谋不就落空了?”
“主公未发觉匈奴人之中是父子、兄弟居多吗?”叶冠廷闻言微笑着答道。
“你的意思是...?”周富贵有些明白了。
“拘其父,遣其子,拘其兄,遣其弟,不怕他们不就范。”叶冠廷点头道。
“若是那个什么玩意的骑督,已经得到消息了...又当如何?”周富贵先是大喜,随后又愁眉苦脸的问道。
也许有人,如逃走的匈奴人将?所部大败的消息告诉给了须卜亮,此计也无法得逞,并且这种可能性极大。
“多遣几拨人马,给他来个以假乱真,成与不成,全凭天意了。”叶冠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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