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登巴不得大单于多勇健及匈奴左、右贤王,左谷蠡王全部死于南面,自己也好趁势成为匈奴大单于。
此日一大早,敖登就在一众妻妾、官员、侍从、奴仆的簇拥之下,于大帐之前,营地之中,行「斗兽」之事。
右谷蠡王敖登等人观赏的所谓斗兽,并非是兽与兽相斗,而是人与野兽相搏,就是将奴隶丢入木栅栏中,命其与猛兽相斗,与猛兽搏斗的奴隶胜了就能保全性命,而败了也就落入猛兽之口,甚至勉强获胜,若是残了身体,那么也会被右谷蠡王敖登等人认为无用之奴,或任其自生自灭,甚至直接处死,以免浪费口粮。
斗兽是血腥残暴之极。
此刻一名持棍的健壮奴隶,却与五匹通斯饿狼相斗,虽砸死了一匹饿狼,但却被剩余的四匹饿狼扑倒在地。四匹体形巨大的饿狼饿了不知多少天了,将持棍的健壮奴隶扑倒之后,便疯狂撕咬,顷刻间,持棍的健壮奴隶身上的肉被饿狼撕了下来,肚破流的,鲜血流满了一地,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无比凄惨,令人不忍直视。
可右谷蠡王敖登等人却看得是津津有味的,不断的拍手叫好。
「贱奴,这般没用。」顷刻间,持棍的健壮奴隶便被饿狼撕成碎片,敖登却意犹未尽的说道。
「右谷蠡王,小的自北山捉了一头猛虎,不如...」敖登麾下一名当户见状笑道。
「好,好...」敖登闻言大喜,连连叫好道:「北上的虎,个个可是猛兽呢,你说由几人与其相搏合适?」
「右谷蠡王...」当户闻言答道:「猛虎虽猛,但怎及持械武士?一名足矣,或者...」
一群人搏杀老虎,就没什么意思了,一人与猛虎相斗,才是他们最想看到的,惊险、刺激。
「或者什么?」敖登闻言问道。
「十名女奴与猛虎相搏,不如右谷蠡王意下如何?」当户笑着问道。
「啊!!?」敖登的一众妻妾、女奴闻言均是惊呼出声。
***与猛兽搏杀,她们当然见了不少,可女奴与猛虎相斗,她们可从未见过。
女子天生体弱,怎与猛兽搏杀?
敖登狠狠的瞪了一众一众妻妾、女奴一眼后对当户说道:「下去安排吧。」
几乎是赤身***的十名女奴与猛虎玉体肉搏,虽然有一点点可惜,但如此场面,敖登也没见过,因此是异常期待,也是异常兴奋。
当户应了一声,就下去安排了。
不知南征之事怎样了,如此惬意的日子能过多久?当户下去安排之时,敖登端着一杯酒,边喝边想到。
其实多勇健南征,无论胜败,对于敖登来说,都是件好事,多勇健胜,他多半就会跃马中原了,基本上不会回到匈奴王庭了,而多勇健败,除非他死在雪凛城三关,他便会回到王庭,不过多勇健败了,其实力必定受损,那么对于敖登来说,也是件
好事,敖登就可以进一步削弱他的实力,杀死或赶走他,敖登便能为匈奴各部族之尊了。
草原之上,弱肉强食,一切以实力说话。
「右谷蠡王,出事了,出事了。」敖登正打着如意算盘之时,各乞山矿官惊慌失措的纵马驰进营地之内,在敖登帐前,滚下马背后禀报道。
「出了何事了?」敖登美梦被矿官打断,于是气恼的问道。
「各...乞山矿井塌方,死了...死了...百余名奴隶。」矿官惊慌失措的禀报道。
「什么?」敖登闻言大吃一惊,自座位上站起身来惊道。
敖登是又吃惊又肉痛,肉痛的当然不是百余名奴隶,他们的命比牲畜还贱,又有何肉痛的?敖登肉痛的是他的铁矿。
草原上的矿藏较少,而这座铁矿为敖登家族所据,是敖登根基所在,敖登也是靠这座铁矿发家的。
招兵买马是需要大量财物的。
「右谷蠡王勿忧...」矿官见状连忙劝道:「矿井坍塌,命人重新修建便是,可那些个矿奴却造反了,」再也不肯下井了,还与小的们持械撕打。」
矿官惊慌失措的跑来禀报,并不是由于矿井坍塌,不是由于死了百余名奴隶,而是各乞山矿奴们在激愤之下,拼死与矿官等看守匈奴人对峙、撕打,并决不下矿井了,如此之事,就不是矿官所能够做主了。
「没用的东西,擒其首,杀其头领,杀一儆百,看谁敢造反?」敖登闻言瞪着矿官说道。
「小的已经拿下他了,他是个昆仑奴。」矿官闻言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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