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嗣的夫人及其之女远在幽州,其所为之事就更加荒Yi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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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风流态,种种般般媚。恨别离时太容易。香笺欲写相思意,相思泪滴香笺字。 画堂深, 银烛暗, 重门闭。 似当日 欢娱何日 遂。愿早早相逢重设誓。美景良辰莫轻拌, 鸳鸯帐里鸳鸯被, 鸳鸯枕上鸳鸯睡。 似恁地,长恁地,千秋岁。」
唐庆嗣人前人后的,一副斯斯文文的儒者君子模样,可他却颇通内室之事,也颇喜内室之事,其所为房中之事是花样繁多,层出不穷的。
此时唐庆嗣宽敞的内室之中,数名衣不蔽体的美姬正翩翩起舞,舞姿婀娜多姿,轻盈优美,一旁还有数个乐女弹奏着美妙的音乐,丝竹声声,犹如人间仙境。
唐庆嗣衣衫不整靠在一张大床之上,微闭双眼,欣赏着醉人的歌舞,一旁还有数个仅穿薄罗轻衫的美姬服侍他吃酒。
而令人瞠目结舌的便是,唐庆嗣内室之中置有一副大床,大床之上可躺十人,周围置三十余副暖床,一众美姬均是衣衫不整的伺候在侧...
不过密室之事,是无人知晓的,也就无人瞠目结舌了,一众美姬在一般情况之下,也不敢将房中密事宣之于众的,并且这里的事情,为隐秘之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话说许多圣人君子的房中之事,又有何人知晓?
「爷...爷...」
蛇姬人如其名,裸着身子,像一条蛇一般,「游」了过来,「游」到唐庆嗣身子上后说道。
蛇姬粉面之上,珠泪欲滴,梨花带雨的,令人不禁心生怜惜。
「何事啊?」唐庆嗣捏了把蛇姬的粉脸后诧异的问道。
「奴跟随老爷已有三年了,老爷善待奴家,奴家日子便过得宛如神仙一般。」蛇姬悲悲戚戚的说道:「奴的日子过好了,奴家中的几个本家兄弟便来寻我,也想攀老爷这颗大树。奴便思忖此事,奴跟了老爷,也不能忘本,于是便看上了几亩地,想暂时安置他们。这几亩地奴也不是白拿,而是让他们去买,可怎料那些个刁民恶乡,居然将他们打伤了,老爷啊,奴与本家兄弟受人欺辱,皆指望老爷替奴们伸冤了,呜...呜...呜...」
蛇姬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哭了个伤伤心心,花枝乱颤的。
「呵呵...」唐庆嗣闻言摇头笑道:「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也来打扰老爷的雅兴?过后老爷使几个兵丁去便是。」
什么买地?定是蛇姬及其家人仗着自己的宠溺,仗势欺人,强买强卖的,夺人良田,从而激起那些人反抗,唐庆嗣心中暗暗想到,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的,是需好好的办一办那些个刁民恶乡了。
唐庆嗣身为大燕国左贤王慕容勃烈的军师幕僚,使几个兵丁还是易如反掌的。
「爷...」蛇姬
闻言大喜,如蛇般的覆在唐庆嗣的身子上娇娇的说道:「奴今日使出浑身解数,要让爷畅快淋漓。」
有如狼似虎的燕军出马,那百亩良田岂不就是手到擒来了?就连地方官府也不敢问,更不敢管。
蛇姬想到此处,便心花怒放的,出口恶气,还能攫取百亩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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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杀!」
「哈哈哈哈,刁民造反,我等奉王爷之命平乱!」
蛇姬的几名「本将兄弟」哈哈大笑着命五百燕军骑兵纵马砍杀。
五百燕军骑兵闻言二话不说,便策马舞刀,分成两列向着一众百姓杀去,刹那间,百姓尸横田野,百姓们也顿时吓得纷纷逃散。为了夺百亩肥田,竟砍杀了数十人,砍伤了百余普通百姓,从而酿成了常山郡惨案。
对于这种事情,燕军骑兵早已是见惯不惊了,他们也捞到了不少好处,因此是格外卖力。
常山郡官府闻讯赶来,见是慕容勃烈的亲军所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权做没看见。
慕容勃烈封地之中的官府,就是他的私衙。
对于此事,其实慕容勃烈是不知情的,就算他情,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杀了唐庆嗣?唐庆嗣的本意并非就是杀人夺田,本意是想拿几个人,最多关几个人,吓唬吓唬了事,可到了下面,就由一枚绣花针变成金箍棒了。
最起码,唐庆嗣纵奴行凶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不过在慕容勃烈的封地,又有何人敢追究唐庆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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