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却是又在门口守望女儿归来,但邻居家赵母在门口看见,便告诉她秀秀在自己家玩,安母心里一沉,立即觉得不好了,虽说都是邻居,但那两孩子可都是适婚龄的单身男女了,单独相处一起不知道避防吗?
安母尴尬地笑着,心里觉得很别扭,她可不想把女儿嫁给那个赵轩宇,比她女儿年龄大那么多,怎么可以?
她借口唤女儿回去吃饭,去了赵家,上了楼梯去找她女儿。
却正看到塔尔正在观望在三角架上阳台上的那个长筒望远镜,赵轩宇与塔尔靠的很近。
赵轩宇正为塔尔调整着观测镜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安母一把冲过去,抓住塔尔的手:“这么晚了,要回去了,跟我回去吧。”不由分说,抓住它的手就拖拽走。
她的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不想被这个不求上进的赵家小子拐走了。
“那,再见了。”塔尔有些无奈,但仍跟赵轩宇含笑告别,接着就被安母拉着下了楼梯,出了赵家。
当然邻居间表面关系还是要维持的,赵母打着招呼,叫安母留下再聊一会,安母却笑着推辞着,坚持要把她女儿带回家。
回到家门一关,安母就开始低声训叱女儿:“你没事跑赵家去干什么?你是没人要了,还是嫁不出去了,自己往人家家里送,你是没见过叶俊文那样的男孩吗,怎么赵家儿子那个样你居然也能看的上?他比你大那么多,你跟他走这么近,是要气死我吗?”
塔尔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这样啦!”
但安母不罢休,仍是絮叨,说得塔尔灰头土脸,总之一句话,警告塔尔不准再与赵轩宇来往,正常互相走动也不行。
直到安父听不下去了,说了句:“你少说两句罢,别又惹秀秀不高兴。”
安母这才记着女儿自杀过的事,放过了塔尔,盯着她上楼,果然是女儿大了,就开始令父母操心了,怕女儿被人骗了,拐了,诱惑了,被不好的人哄走了之类。
塔尔倒能体谅安母的心情,并不怎么争辩,毕竟它知道自己不是安家女儿,只是代替逝者给予活者的希望而已。
它又何必令安母心里不愉快。
回到搂上,塔尔又看到它买的那些衣服,又全然没兴趣了,也不想收,自顾又去坐在它的单人沙发垂目,陷入静默里,它的脚一天也走的很疼了,小腿肚酸胀,它轻揉着小腿肚。
果然女孩身体没有当初那个杨明华身体那么抗劳。
“你妈妈骂你什么了?”米达又是隐身状态,但声音传送入它耳中,悠然在问。
“不关你事。”塔尔知道米达肯定都听到知道安母所说的一切,却故意这么问它,不禁气怼一句。
“是不是穿的很漂亮地去勾引邻家小子去了?”米达声音中调侃意味明显,似乎又在嘲笑它。
塔尔不理他,反正吵架它也吵不过米达,米达又向来以整它为乐。
“有消息吗?”安德在轻声问。自然是问塔尔有没找到那个要找的人。
“没有。”塔尔老实回答。
“没事,慢慢找。”安德轻声安慰。
他们肯定知道它也没找到,还是会慰问下,表示理解与安抚。
安彩秀曾经住的房间,买的衣服装的衣柜里都满了,但塔尔根本不会去穿。
而客房内静静的没有人住,衣柜也空在那里,床也安静地空在那,放置着隔灰床罩。
塔尔终于还是决定,将堆在小客厅内它买的衣鞋都放入了客房的衣柜内。
这样安母不会因为它堆在小客厅,买的东西又问东问西了。
话说白天塔尔离开了一天,安母还真没再上楼来。
思考了一下,塔尔又想到一个问题,因此说着:“那个赵轩宇戴着一副眼镜。”那个赵轩宇戴着眼镜,眼睛从眼镜后看着它,隐藏了什么神色,让塔尔感觉有点怪,有时那镜片还会反光。
以前哈戈一族也戴墨镜,为了隐藏它们的那双异于人类的眼睛。
但那个赵轩宇戴的却是透明可视的,好好的眼睛在鼻子上架副眼镜不别扭吗?塔尔也没问他,但心里始终存疑问。
“他有没告诉你什么原因?”安德在温和地问。
“没有。”塔尔确认。
”他肯定会告诉你,因为书读多了,伤眼睛,眼晴近视了,不戴眼镜看不清。”虽然他们没见过赵轩宇,但读取塔尔的记忆就能知道这样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