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越想越气,愤怒懊悔恨,各种情绪折磨得他一夜难眠。
次日清晨,还是昏昏沉沉,蔫头耷拉脑的无精打采,饭不吃茶不饮,懒在床上不起来。看着这装饰一新的新房,娇没藏成,反倒是惹了一身臊。我呸,我拐骗人口,我倒是真想拐来着,可人呢?人呢?
忽然下人送过来一个拜帖,是李子霄的,说要请他立刻过去。
沈仲思不晓得是什么事情,想着这几天受了一肚子的闷气,正想要到李子霄那里和他谈谈,便起床,梳洗一番,吃过点心,直奔李子霄新租的公馆里来。
李子霄听到沈仲思来了,叫下人把客人直接请到楼上去坐。
沈仲思就觉得有些诧异,楼上是他和张书玉两个人的新房,怎么叫自己到楼上去坐?不和礼法。虽然疑惑,但也没拒绝,跟着下人走到楼上,径直进了卧房。
沈仲思留心一看,见对面一间房门关着,这边房内却不见张书玉的影儿,连嬷嬷、丫鬟都一个不见。
沈仲思是十分的惊诧了。
刚刚走进房门,李子霄起身相迎,彼此见礼寒暄后,沈仲思见他面上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正要寻问,李子霄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张书玉忽然逃走并拐去许多东西的事说了一遍,并问沈仲思可有什么法子,是径直去捕房报案,还是另想别的法子。
沈仲思听了,方晓得张书玉不见的缘故,原来也是落了她的圈套,和自己一样,这还真是好友,连“病”都是一样的,不觉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上了张书玉的当,怪不得搞成这付样子。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和你一样惨。我被洪月娥骗去了六千洋钱,如今她躲得人影都不见,反而串通了一个流氓,说是洪月娥的丈夫,倒打一耙,反过来诬赖我拐骗人口,要我还他的人,我竟是一时被他们拿住了,理论不得,幸得东家和那些丫鬟婆子相劝,才得以脱身出来。我为了这件事儿整整的气了一天,正要赶到你这里来和你商议,不想事有凑巧,你这里也闹了这么一个乱子,这回咱俩真就是同病相怜了。”
李子霄听了大怒,不待沈仲思说完,抢着说道:“你怎么这般无用,竟是被他们吃得死死的,反抗不了。洪月娥既然逃走,就该问兆富里的东家要人,你花了六千块钱,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你既然这般胆小,我去替你出头,若不把这件事儿追一个明白,我这‘李’字也不姓了。”
说着站起身来就拉着沈仲思一同走,沈仲思连忙制止住他道:“你别这般性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且等我说完了,我们再商议。”
李子霄听了,这才愤愤然的重新坐下,倒是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一边,且听沈仲思的故事了。
这两人还真是难兄难弟了,这遭遇是一样一样的,他们到底商量出什么神术妙计,咱们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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