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文扬说的如此腌臜,听得甘若兰直皱眉道:“哪有那么惨啊?我当然要刷牙了,再喝些茶水,不会有味的。”
耿文扬又一本正经道:“当然,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大夫,即使满嘴里大蒜味,我们也愿意找你看病。”
甘若兰听着他越说越不像话,气得嗔怒道:“你要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
把人家小姑娘搞得娇羞恼怒,耿文扬却哈哈大笑道:“逗你玩呢,不会当真了吧?”
甘若兰瞬间转怒为喜道:“我知道你是逗我玩,我也是逗你玩呢。”
耿文扬暗暗称奇,心道:“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玩心眼竟然玩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这小姑娘可不是一般人。”
吃过饭后,甘若兰又邀请耿文扬品味了一壶当地山泉水泡就的清茶。俩人促膝品茶畅谈古今,耿文扬趁机求解道:“我听镇上说,是你自己不愿意参加捐赠仪式的?”
甘若兰抿了口香茶,不以为然道:“能给学生们带来实惠就行了,我何必在乎那些虚名?没什么意思。”
耿文扬甚为不解道:“可你仅仅是镇上的一个小大夫,把我的好意大方地转赠出去,还不稀罕由此带来的名声。我真不明白你究竟会在乎什么?”
甘若兰秀眉微蹙,淡淡道:“人能活着就不容易了,虚名对我来说真没有用。至于钱财……”
她莞尔一笑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有医术在手,不愁吃穿够花就行。”
“那你爸妈……”耿文扬小心问道:“他们也放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也不来看看你?”
“我爸妈都很忙。”甘若兰面色如常道:“有我姥爷照看着我,他们不用担心的。”
耿文扬见她说话时风轻云淡,暗自思量道:“甘若兰身上绝对有故事,要不然她爸妈会放心地让她一个人留在此地?这里面怕是有很多故事。”
耿文扬知趣地没有再深问下去,而是岔开话题聊起了宇宙深邃星河灿烂。
“我认为,我们所能感知到的世界和宇宙都是出于化学能的界面。”耿文扬解释道:“因为我们是由化合物组成的有机体,遵循的也是化学规律,所以我们所感所知都是基于化学能的基础。”
“假如我们是另外一种能量聚集体,比如光能、电能,或许我们对世界的感知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耿文扬的侃侃而谈引起了甘若兰的畅想,她佩服道:“你真敢想啊,你怎么会想到能量聚集体?”
耿文扬笑道:“还有另一种可能,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宏观世界里的微小生物。比如我们空气中的一颗微尘,它对附着其上的细菌等微生物来讲就是一个世界,而对我们来说不过尘埃而已。”
思想广阔而深邃的男人往往令女孩子们着迷。甘若兰满心佩服道:“你的想象真让人出乎意料,但听起来却很有道理。反正我想象不出这些东西,你比我可厉害的多。”
小镇生活节奏慢,卫生院下午两点钟才上班,甘若兰跟耿文扬谈了许久许久,直到镇领导带着闵惠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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