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之后,其实天还依旧灰蒙蒙的,许多的事情其实还并没有落幕,毕竟在这件事上,谋划之人与被坑害之人,都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事情给解决清楚。
此时的扬州,并没有人知道这场乌龙发生的究竟有多么的离谱,它也就在这默默的进行着,并没有谁能够发现,也没有谁能够了解清楚。
紫云城外,原本那间比较大型的酒楼,在今儿个早早的开了张,不知道究竟是何缘故,今天那位城里食客都极其“赞赏”的年轻老板娘,今天也是早早的就来到了酒楼,要知道对那位掌柜的来讲,最喜欢的可能是金屋藏娇了,又如何可能把自己最宠爱的女人带出来见面?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少的行人都看见了那位老板娘下了马车,然后莲步款款的朝着酒楼那走去,一颦一笑之间显得是那么的丰腴诱人。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当这群人全都围满了酒楼的门口之时,那两位身材健硕的伙计,却是将酒楼的门给挡住,然后对着那些手里攥着银票的食客喊到,今天的酒馆闭门谢客,不会招待除了特定指示外的任何一位客人。
这样所有人的内心都有一点不爽,甚至指着酒楼破口大骂的人也不少,虽然说人确实挺多的,但是等到官府的士兵来了之后,也就全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毕竟再这么扰乱城内治安,估计晚上都得到牢里蹲着吃饭。
酒楼的那一间最上乘的天字号房内,那位身材丰满,脸颊极其好看的老板娘看着一桌子的绝美佳肴,拍了拍自己那露出的雪白胸脯肉,有些不解的对着自己身旁的丫鬟问道:“老爷今天究竟需要宴请什么人呢?就连这极其珍贵的熊掌都给他弄来了,就算说是山珍海味,其实都不为过了吧?什么人有这么重要呢?”
那丫鬟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说句实在的,自己又怎么可能知晓这些事情,要知道,就连身为夫人的她都不明白,问自己又怎么可能晓得?
那老板娘举了举自己白皙的藕臂,然后搭在了额头上边,打了一个哈欠抱怨道:“真是不知道老胡在想什么,真要吃一顿饭的话,也可以是在府上吃啊,这么大清早的就托人喊我起来,搞得我连个好觉都没睡够。”
听到自己家夫人这么一通抱怨,一旁的那丫鬟也只好是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这种日常琐碎的事,可没有她插嘴的时候,只需要自己陪着笑就足够了。
就在这时,一位盛装打扮,身上穿着绸缎的富态男子跨过了门槛,来到了房间之内。
那丫鬟立马对着男子行了一礼,然后闭着眼睛低头轻声的说道:“奴婢见过老爷。”
那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连忙摆了摆手,对着那丫鬟吩咐道:“待会我宴请贵客的时候,就不许你这副模样了,大户人家的丫鬟也要保持自己体面一点,你明白了没有?”
那丫鬟听了自己老爷的吩咐,立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只不过今天这种要求她觉得很奇怪,再怎么说也不应该如此才对,要知道这样子的话,那被带过来宴请的人,估计是一个对自家老爷很重要的人了,其实自己混迹了这么多年,还算是挺聪明的人,像这种人,不是权柄大的话,就一定是地位很高的。
那富态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是变了一副嘴脸,立马跑过去搂住面容极好的女子,一脸宠溺的说道:“哎呦,我的小甜甜,今天实在是要辛苦你了。”
女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又是这副嘴脸,不由得拧了他的手臂一下,根本不给好脸色的说道:“真的是,我还以为是专门请了过来吃这一顿早饭呢,大清早的,原来是为了请别人,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自己一个人应付就够了呀,叫我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又有什么用啊?”
这富态男子便是眼前这座酒楼的掌柜,此时的他一脸无奈的拍了拍自己媳妇的柔软肩膀,然后嘴巴靠近他的耳朵旁轻轻地说道:“别这样嘛,就是因为想要能够凸显出我的诚心,才把我家夫人叫出来一起赴宴啊,否则又哪里可能会麻烦到你你?你也知道你夫君我的性格,就单单是我对你的宠爱,又有谁能够比得上你的感受来的重要?”
女子鼓着腮帮子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推开自己丈夫,有点难为情的说道:“说话就离我远一点啦,你都快要痒死我了。”
掌柜的哈哈大笑,一旁的丫鬟只是低头垂眼,像他们这种身份的,见到这种场景,大多都是视而不见,毕竟全然与自己无关,很多时候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掌柜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伙计,双手抱拳对着自家掌柜禀告道:“老爷,你想要进的人已经到了。”
掌柜的一脸惊喜,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给自己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衣物,立马拉起了一旁的媳妇,一脸着急忙慌的跑到门口:“那得赶紧那得赶紧,这贵客可不能耽误着了。”
可是刚到门口的时候,一男一女就已经出现在了掌柜的面前,白衣男子的脸庞极其的英俊,显得有些温文尔雅,他身边的那位女子,也可以算得上是上的极俊,一举一动更像是个贵族人家培养出来的女子。
虽然在体态上,与那掌柜的婆娘差了不少,身段发育的也还不够成熟,但是脸庞的精致程度,其实已经相差无几了,少的只是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只不过那掌柜的与白衣男子相比,那就相差许多了,不论是从相貌还是气质,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这多少让人有些唏嘘,只不过这样子一来,但也有些符合。
掌柜的显然是被这突然出现的两人吓了一跳,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受宠若惊的说道:“我还以为奕公子您需要再花费点时间才能到呢,搞得我都迎接不准时,这种情况下,理应自罚三杯了。”
来者这白衣男子,自然是奕家公子奕博,先前与林砚道别之后,其实走来走去,最后也还是决定通过扬州南下,这种速度虽然不算快,但路程却是最稳妥的,少去了许多繁琐的过程,虽说不算是省下了多少时间,但至少也是心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