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香黎露点了点头,脸色有一些凝重,她开口道,「与其说捡到你,不如说看着你掉下来的。」
缚茧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巫师香黎露,巫师香黎露的眼神中有着不可思议。
啊这,亲眼看到一个人从往不到头的上空掉下来,还活着,好好的,那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此刻缚茧可以确定的是,他在巫师香黎露的眼中看到的惊讶绝对是真实的,甚至在巫师香黎露的眼中还看到了惧怕,缚茧觉得这是正常的,如果换作是自己的话,估计看到一个人从天下掉下来,还活着,并且还是活蹦乱跳,四肢健全的估计肯定也会害怕的,会想这是个什么玩意,这绝对不是一个人吧。
而缚茧不知道,巫师香黎露的法术算是这片土地之上最厉害的巫师了,她可从来没有对别人这种态度过,这当然不是因为巫师香黎露喜欢缚茧,巫师香黎露自己心里很清楚,因为她看到了缚茧天下掉了下来,这是一种敬畏,巫师香黎露对缚茧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是敬畏,就像是敬畏天神一样,尽管巫师香黎露满身巫术,但是也还是在害怕缚茧。
或者说,巫师香黎露实在把缚茧当作是天上掉下来的神在看待。
巫师香黎露她觉得,只要缚茧想起记忆,他就会回到那片神秘。
这一切都是一场离奇的邂逅,关于自己和缚茧,就是巫师香黎露自己的生命中,没有预料到的一场短暂的相遇。
只是巫师香黎露不敢去卜测缚茧的命运,巫师香黎露觉得缚茧的命盘太过强大了,手自己哦这种人无法窥探的。
她没有资格窥探。
巫师香黎露看着缚茧,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巫师香黎露觉得在这么黑暗的地方,也不知道缚茧看不看的清。
但是她明显的看到了缚茧还在往这夜幽石项链无法照到的远处,的更远处。
巫师香黎露记得缚茧刚才问过的话,这片土地上有没有人没有光亮也没有在黑暗中看的清楚。
巫师香黎露望着缚茧,她觉得缚茧看的见,在黑暗中看的十分清楚。
只是,只要缚茧不说,巫师香黎露是绝对不会去说的,她知道这太危险了。
甚至连缚茧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巫师香黎露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她不会说的。
这是神落落下来,本就是梦一场,不能在这梦中添加不好的东西,使得神在梦里备受煎熬,不然梦碎裂的时候,整个世界会因为神的梦而支离破碎,不复存在了。
巫师香黎露看着缚茧,开口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别人,任何人,任何一个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
缚茧听到此刻巫师香黎露讲的十分认真。.
巫师香黎露继续说道,「这是不能说的,因为这太不可思议了,缚茧你现在虽然失忆了,但是你会记起来的,再拿回力量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这么来到这一片土地之上的,如果让这片土地上的人知道,你不一样,你可能通往神力,那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永远不要把人类想的太善良,尤其是在黑暗中的人类,他们苟活的久了,就会没有人性。」
巫师香黎露很平静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她在善意的提醒缚茧,缚茧听到以后点了点头。
「好的,谢谢你。」
缚茧可以判断出来,起码这一刻的眼神是不会做假的,那么如果巫师香黎露这一刻的眼神是真的,就代表自己本来就不是这一片土地的人,那么自己是谁,这样的问题,肯定只能等到自己想起来才能解开。
而在此之前,有一个事情就很明确了。
湘东部落投过来的那一封
信,这东西肯定不是真的了。
缚茧想到这里,就觉得应该可以和巫师香黎露商讨一下。
缚茧转身看了看巫师香黎露,然后走过去开口说道,「巫师香黎露,我今天在中午的时候在自己的帐篷里面收到了一封信。」
巫师香黎露转头看向缚茧,有一些疑惑,「信?什么信?」
缚茧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十分小心地对着巫师香黎露说道,「中午我刚拿完小棕鹰回到家里的时候,有人用匕首将一封信直接飞了过来,扎在了我帐篷里面的柱子上面。」
巫师香黎露听的十分仔细。
缚茧继续对着巫师香黎露说道,「然后我就去把信打开看了。」
巫师香黎露点了点头,「是什么?」
缚茧继续说道,「这份封信是湘东部落的人,叫做蒙达庆安的人,写过来的。」
巫师香黎露一听,睁大了眼睛,「蒙达庆安?!」
缚茧点了点头,「是的,信上面的署名就是叫做蒙达庆安的人,怎么你听过吗?」
巫师香黎露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开口道,「是的,这个蒙达庆安,是湘东部落的军师,也就是给湘东部落的首领拔斯克拉长老出谋划策的。」
缚茧眨巴着眼睛,有点不可思议这个人的身份,这样的话,这一封信又更加的可疑了。
「没想到这个人是湘东部落的军师。」
巫师香黎露点了点头,「你不知道很正常的,因为你才刚来。」
巫师香黎露看着缚茧,开口问道,「那封信上面写了什么?」
缚茧眯起眼睛想着,然后转头对巫师香黎露说道,「这个蒙达庆安在信中说道,我是他们湘东部落的人,说昨天的刺客偷袭腾龙部落是因为知道我在这里,说我是被腾龙部落给抓了……」
巫师香黎露越听越想要笑,然后就是在缚茧停顿了一下子的时候,插了一句话,「他可真的不像只是一个军师,看来还可以当个说书的,这也能编的出来,真的是离了大谱了。」
缚茧然后挠了挠头,然后有一些支支吾吾的,不怎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