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红一看,这以为是中暑难受的要吐了。
更是着急的不行,「缚茧啊,你这样可不行,你看你都想吐了,快喝一点凉茶吧。」
阎红将一碗凉茶递到了缚茧单位眼前,缚茧突然一下子坐了起开,将凉茶接过手一饮而尽,缚茧发现就在此时立刻马上把真相说出来,也不至于后面大家都知道不好收场。
阎红被缚茧的举动吓了一下,温和地问道,「好一些了吗?还要喝吗?我再给你倒一些。」
缚茧拉着阎红一本正经地开口道,「阎红!我有话对你说。」
「啊?什么……」
阎红被缚茧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小子要现在给我表白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正经的模样,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这么找记者说呢,「缚茧……你这不熟还难受着吗?什么事现在就要讲吗?我觉得缓一缓将也是可以的……」
阎红说这些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不过缚茧此刻的心里就是想着要怎么解释刚才编的故事,要把阎理的锅拿下来,可没有注意到阎红单位耳根红了。
「不行,阎红我现在一定要说!」
「啊……那……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阎红有些娇羞地回道。
「其实我刚才在林子里面想说的东西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想说的是……」
阎红两眼泛着花的看着缚茧,认真地听着,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字。
只是……缚茧刚说道是什么……就顿了一下。
阎红有些着急的轻声问了一句,「是什么话?要这么紧的立刻跟我说呢?」
缚茧突然不说话了,是因为他看到了院子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老人家,而紧随其后的居然是阎理……
!
缚茧一下有点缓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只看到老人家进来以后冲着缚茧打了一个招呼,「臭小子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原来在这里……嘿嘿……」
老人家油嘴滑舌的一笑,然后就是看了一看身边的阎红,老人家是知道这是谁的,然后有点嫌弃的摇了摇头。
而这一切出现的太快,以至别说缚茧没反应过来,连阎红也没反应过来。
阎红一下子就站起身,走向老人家。
老人家显然是被阎红的举动惊呆了,然后也就是看着她想要干什么,没想到阎红走过来以后,直接对着老人家就是一个鞠躬,然后甜甜地喊了一声,「爷爷,您回来啦。」
老人家明显是脸上一愣,也没反应过来,这小瓜娃子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在打什么自己的主意,想要当自己的徒弟,然后让我教她制毒吗,不可能不可能,老人家想到这里,立马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她喊的是爷爷,这么甜甜的喊我,这就叫做献殷情。
而无视献殷情,那不就是非女干即盗吗。
莫非!这小女娃子打的主意是要当自己徒弟的老婆?那不更不行了,自己第一个不同意,这么笨,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不行不行。
他第一个不同意。
老人家想了想,算了;口渴,还是先去喝水吧,然后绕开了这个小女娃子径直往凉亭走去。
缚茧看到以后说话都不利索了,「老头,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的。」
老人家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进来的阎理,「哦,林子里捡的,想着应该是你的师兄弟里的一个,就给你带过来了。」
说完老人家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开始喝了起来,完全不理其他人了。
而此时进门的阎理看到了阎红,立马开口叫了一声,「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阎红看到这个逆子脸色有点不好,很多冷淡地应了一声,上去直接就是对着阎理打了好几下。
「姐姐!你干什么?我真的找你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找你啊,你别气啊,我有找你的。」
「你给我闭嘴,你还好意思说话,整天着嘴满嘴谎言,我什么这么教过你了啊?」
「啊?什么满嘴谎言?姐姐你不至于吧,我去找你这你都不信,我可是你的弟弟,你丢了我肯定会找你的啊……」
阎红上去又是几拳,这下手重的,缚茧都没眼看,心肝吓的都疼。
只听见阎红接着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一件事!」
「啊?那是什么事啊?」
阎理一边护着脑袋一遍很疑惑的飞快的转着脑子,难道自己又做了坏事,自己不知道?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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