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提前醒过来的老人家,老人家看着这呼噜打的奇响的缚茧。
笑了。
老人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毒已经解了。
老人家看到热的满身是汗的我缚茧,拿起蒲扇给缚茧扇了起来,还一边骂骂咧咧,
「臭小子,可真是舒服了,还有老子给你扇扇风凉。」
没一会儿,缚茧也睁开了眼睛,看见老人家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这是什么状态?」
「说什么呢、老子不是告诉你了,有老子在放心。」
说完,老人家拿着蒲扇给了缚茧的脑瓜子一扇。
「臭小子,这么给你扇着睡的很香哇,好几块起来,毒已经解了。」
「什么毒已经解了?真的?」
缚茧赶紧起身,发现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痛了。
缚茧这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已经解毒了。
老人家看着缚茧的表情,有一些不满地说道、「都跟你说了有老子在没事的,你怎么是不信还是怎么一回事?」
「喔……」
缚茧眨巴了眨巴眼睛,「那不是……觉得毒的品种太多了吗?怕你没时间调制解药。」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臭小子,你这记性不行啊,都说了是以毒攻毒,调制什么解药,老子哪有那个闲工夫去调制解药,这么热的天,我睡个午觉,打个盹不香吗?还调解药,笑话,简直。」
「……」
缚茧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真的是张狂的不行了,缚茧也不敢多嘴说什么。
老人家继续开口道,估计是刚才说的不够,「中个毒而已,老子什么毒不能解了,别唧唧歪歪,你去收拾洗碗!」
老人家指着桌子上的碗筷吩咐道。
「喔。」
缚茧应了声起身,可是看着这些装过毒鸡汤的碗筷,缚茧有些犹豫地问道,「老头,这……」
老人家疑惑地看着缚茧,「这什么?怎么了?洗个碗你不乐意?」
「不是的,」缚茧摇了摇头,指着这些碗筷说道,「还有一些鸡汤……」
「怎么了,都凉了,不好喝了,你还想喝?」
缚茧睁大了眼睛说道,「怎么可能,这有毒,这可是毒鸡汤,我怎么会还想要喝啊!」
老人家不想理这个傻徒弟了,他往石头柱子上一靠,蒲扇这么一扇,开始闭目养神,还哼起了小调。
缚茧看着老人家不理会自己,又开口说道,「老头,这些碗筷都碰过毒鸡汤了,还能要吗?洗了晚上吃进去不会有中毒吧?」
「不会的,去洗,找什么理由,洗完拿开水煮一煮,可就这么几个
碗,仍了拿什么吃饭啊?拿手啊?」
「喔……」缚茧诺诺地端着这些开始进厨房去了。
老人家又喊了一声,老子要打盹儿了,你不要偷喝那个冷鸡汤了,倒了吧,不然老子睡着了,没人能救你。」
「喔……可是我不会去喝那个毒鸡汤的,你放心吧,再喝那不就是一盒活脱脱的大傻子吗!」
「哎呦呵,臭小子,不要这么骂自己,乖!老子是你师傅会没有面子的,你再傻也不要说出来,知道了吗?」
缚茧听着一时无语极了。
「老头,你那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再傻也不要说出来,我那是真的傻吗?」
「嗯。」
老人家想也不想地应了一声,还补充了一句,「好了,臭小子,怎么说老子也是你师傅,老子知道的,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的偶尔傻一下吧,但不能太多啊,不然真的没眼看。」
缚茧嘴角一勾,「我可真是谢谢你,你再说,我就不把碗洗干净,让你晚上拿手吃饭。」
「哎呀,啧啧,我可是你师傅,你懂不懂?师傅是用来孝敬的,你居然让我拿手吃饭,你信不信我晚上再给你炖个毒鸡汤!」
「额……老头,你是长辈,你说了算。」
缚茧诺诺地进厨房开始洗这个毒了吧唧的碗筷。
没一会儿,缚茧将这些有毒的了好几遍以后,又开水煮上了三次,才放心的走出厨房。
这时候,老人家已经在凉亭里呼呼大睡了。
缚茧走上前,拿下老人家的蒲扇,坐在旁边,给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扇了起来。
一边还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独尊》出来看看。
这可是缚茧很在意的一本功法,这会儿索性就看看这本功法吧。
缚茧给老人家扇着,这么热的我天,总不能热着老人家。
毕竟,这位现在还是自己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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