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茧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应该是这只鸡老人家没有洗干净。
而老人家一再否认,缚茧觉得也不太可能,这可是新鲜的鸡,就算没洗干净最多就是炖的汤有股子鸡屎味,怎么也不至于这么疼的吧。
不过,刚才鸡汤一点味道也没有,怎么也不像是没洗干净。
缚茧转头看向老人家,缚茧也能清楚地看到老人家皱着眉头,额头上滋满的汗珠。
「老头!你也很疼吗!」
「还行吧,老子我还忍得住!」
缚茧这次更急确定两人肯定是吃坏肚子了。
「完了老头,那吃鸡肯定有问题,我们两个肯定是吃坏肚子了!」
老人家听着缚茧的说法,对着缚茧费力地摆了摆手,说道,「怎么可能,这只鸡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肚子疼跟这只又鲜又香的老母鸡一点关系也没有。」
老人家说的一本正经,而且非常肯定的语气。
缚茧费力地看向老人,这一刻缚茧甚至觉得两眼开始发黑,全身无力,抬都抬不起自己的手,「老头,我怎么力气也没有了,疼的吃
不消了,还两眼发黑。」
「正常的。」
「什么正常的?」
老人家指了指缚茧,说道,「小子,你这是中毒以后的症状,老子说是正常该有的症状,所以说正常的。」
「什么!!?你说什么?」
缚茧第一时间是以为自己先前的剧毒发作了,有症状了,听得一下子腿都软了,「呜呜呜……」
「哭什么?这么疼?」
「老头,你是在说我之前中的毒开始毒发了吗?这毒怎么这么厉害,我感觉自己的肠子疼的都要不行了。」
「不对不是。」
老人家连连摇手,「这不是那个毒,那个毒不会毒发。」
听到老人机这么一说,缚茧松了一口气,不过仅仅是一口气,因为他实在是太疼了,缚茧觉得嘴角有什么溜出来,一擦竟然是血。
吓得缚茧简直要哭鼻子了。
「老头,你说我这是中毒的症状?」
「嗯。」
「可我又不是之前中毒的症状,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臭小子,这毒刚中的啊。」
「刚中的?」
缚茧痛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想了一下,对着老头问道。
「什么?!你又给我下毒了?」
老人家一听急眼了,摸了一把额头痛出来的汗,反问道。
「什么玩意儿,我都没说你给我下毒,你居然说我,这毒是你自己下的。」
「你在胡扯什么东西,我刚一直在修炼哪里走开过?」
老人家有气无力地说道,
「土灶台里的毒药草不是你塞的吗?」
缚茧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是啊,可是我又没有加到汤里。」
缚茧又反应过来了什么,继续说道。
「老头,你不会是拿出来,加汤里了吧?」
「怎么可能,毒草药燃烧后的气味也是有毒的懂不懂,它直接窜到了鸡汤里面。我们喝了鸡汤肯定要中毒啊!」
「!你说什么?哪些毒溶进鸡汤里面了?」
老人家无力地应了一声。
缚茧听到以后真的是欲哭无泪了,没想到下毒的竟然真的是他自己。
这下可完了,那么多种的毒药,那么多种啊,好的好的,完蛋了。
「老头,对不起啊,我只是想把这些毒草药给烧了,免得这些毒草药再害人……没想到你也因此中毒了,我………实在对不起你啊,要不是因为我的无知,你是不会中毒的,得亏你还去给我炖鸡汤,真的是……」
缚茧说到这突然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是哪里?
缚茧感觉可能是因为中了这么多中毒的原因,脑子已经变得迟钝了。
是什么呢?
缚茧觉得很重要可又反应不过来。
终于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
「老头!」
「怎么了?中毒了还这么大声?喊得我脑袋晕得很。」
缚茧看向老人家得时候,发现老人家的嘴角也有些血。
「老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塞在里面的毒药草会产生让我们中毒的气溶进鸡汤里面了?!」
「嗯,那肯定啊,我可是下毒高手,这不是小菜一碟吗?」
缚茧有些无语地看向老人家,「老头你知道那些毒草药点燃会有毒,你为什么还要点燃?」
「那不是你想把它们烧掉才放进去的吗?」
「是是是,但是……」
「那不就行了,老子就帮
你点了。」
「那你明知道这样鸡汤会有毒了,为什么还要喝啊?!」
「臭小子,炖了那么多个小时,这么好的老母鸡难道不要了吗?」
缚茧一时间被老人家的逻辑给搞糊涂了。
「那也不能喝有毒的啊!」
「为什么不能啊,你看你刚才不是喝的时候,说这辈子从来没喝过这么鲜的吗!」
「那能一样吗?我要是知道这个鸡汤有毒的话,再鲜我也不会去喝啊!谁会在知道有毒的情况下还会去喝啊?」
「老子啊,老子不就是!」
缚茧完全无法反驳。
「完了,整上你这么个坑人的师傅,我两天身中两次剧毒……」
缚茧感觉自己已经看破红尘了,人世间不过一缕记忆罢了。
老人家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对着缚茧说道,「何必这么沮丧,有你为师我在,有什么可怕的?」
「老头一定也是被毒傻了,你都在流血了,还在说什么大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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