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难受个好几年罢了……
“还没开始就想什么失败？这可不好啊！”
苏长空无语的摇头，驱散这些杂念，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他都得投入自己全部的努力，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肯定失败！
眨眼间，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晚上，每月月半鬼市开启的日子，苏长空一早便背着装满气血丹的包裹离开了大丰州城，期间留意是否有人跟踪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
夜晚时分，圆月高悬。
东林山鬼市如往常般照常开启，街道上隐藏身份的人们来来往往，也有人摆着小摊，出售着一些在市面上不好出售的东西，都刻意压了了声音，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力。
然而此时，鬼市街道上的众人却是不自禁的被一人吸引了，无他，只因为此人太引人瞩目了！
身高近两米，膀大腰圆，肌肉虬结，将宽松的衣袍都给撑得鼓胀，清晰可见衣服下的肌肉轮廓，脸上带着一张牛头面具，龙行虎步。
威勐！强悍！坚硬！
就是这牛头面具人给人的第一感受。
哪怕练武之人大多身材高大，可这牛头面具人依然是魁梧的鹤立鸡群，肉眼可见的强悍！
“此人是谁？我来鬼市几个月了，对此人不可能没印象，难道是第一次来鬼市么？”
“咕冬……哪来的如此勐男？受不了了！这胸肌也太大、太诱人了！”
高大、魁梧的牛头面具男走过，吸引了街道上许多人的目光，都纷纷留意。
这牛头面具人自然是苏长空，这一次他做了更多的准备，不但隐藏相貌、身份，还运转巨鲸功内式长鲸吸水，吸入一口气流在体内积攒，让体型暴涨一圈，原本的他就身材高大，如今更是万里挑一的魁梧！
在长鲸吸水的情况下，苏长空只要不剧烈运动、动手，没什么消耗，维持这个状态数个时辰都没问题。
“叮叮当当！”
苏长空在街道边坐了下来，将背着的放在地上，将包裹打开，里面装着的都是一个个造型普通的瓷瓶，瓷瓶碰撞摩擦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卖气血丹了！气血丹便宜大甩卖！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随后苏长空清了清嗓子，随后像是摆摊的小贩一样的吆喝了起来，声音粗犷。
这声音在寂静的鬼市中显得格外刺耳，令人惊愕，来这里的人都是不想引起注意力的，如此大张旗鼓的吆喝，顿时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苏长空也知道自己卖这么大量的气血丹，是不可能不引起他人注意力的，索性表现的坦然一点了！
“嗯？卖气血丹？”
而苏长空吆喝声中透露出的信息，也让不少人微微点头。
很多初学炼丹术的炼丹师，炼出的丹药品质极差，在市面上不好卖出，一般便会选择在鬼市中低价卖出，在他们看来这牛头人应该也是如此。
但依然有人被吸引了。
一个戴着鸡公脸面具的男子走了过来，发出了尖细的声音：“气血丹？怎么卖？”
“一瓶10颗，15000两银子一瓶，不单卖！”
苏长空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1颗1500两银子？”
那鸡公脸面具男闻言不置可否。
一颗气血丹1500两银子，这实际上非常便宜了，在大丰州城，能售卖气血丹的势力只有那么少数几个，还都是产量有限，限量供应的，供不应求，一颗气血丹在2000到2500两银子之间。
眼前这牛头人售卖的气血丹，恐怕品质很低，不然不会如此低价售卖。
鸡公脸面具男于是道：“我能开瓶检查下么？”
“请便。”苏长空对此自然没拒绝。
那鸡公脸面具男于是打开了瓶塞，顿时自瓶塞中，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传出，让人闻之血液都在沸腾，浑身舒泰！
“这……这气血丹……”鸡公脸面具男倒出了一粒气血丹，放在手心仔细查看，他顿时瞪圆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这成色……比我在风家商铺见到的气血丹更好？”
一般情况下，炼丹师只有大家族、大势力才有底蕴培养的出，而培养出的炼丹师炼制的丹药大部分都内部消化了，小部分拿出去出售。
因此在大丰州城，能售卖气血丹的都是一些大势力、大家族，培养出的炼丹师水平够高，才能炼制的出气血丹。
在黑市中能买到的气血丹，通常品质都一般。
然而鸡公脸面具男看到手中这颗赤红如血，浑圆一体，药香浓郁的气血丹，他瞠目结舌，这哪里是品质低劣的气血丹？甚至是他见过的成色最好的气血丹，绝对是出自炼丹大师之手啊！
“你刚刚说……卖多少？”
鸡公脸面具男吞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品质更好，价格反而更低？
“15000两一瓶，一瓶十颗，一句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三次！”
苏长空澹澹回应，显得脾气很狂傲，很霸道。
“一瓶……给我来一瓶！”
鸡公脸面具男确认完毕，他狠狠一咬牙，立即是从怀中取钱，生怕苏长空反悔。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苏长空完成了第一单生意！
“那边在卖气血丹，价格比市面上更便宜，品质还比市面上的更好？”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惊愕。
“该不会是托吧？两人认识，想诓骗我们，这里是鬼市，来这里的哪个不是人精？谁会上这种当？”
也有聪明之辈冷笑，觉得那鸡公脸面具男与牛头人是一伙的。
“嗯？这气血丹的品质……比灵药斋的品质还高？”
“只卖一千五一颗？”
但也有人过来亲自看情况，顿时惊了，丹药品质可做不了假啊！
“15000两白银一瓶十颗！不单卖！物美价廉！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苏长空趁机吆喝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都聚拢了过来，一个个都难以置信，这摊位上近百瓶气血丹，全部品质极佳，绝对是出自炼丹术高明的炼丹大师之手，而这价格偏偏还便宜到让人怀疑是否有诈！
“你这气血丹品质这么好，还卖这么便宜？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人忍不住问道，难道是哪个大家族的败家子偷了家族的药库出来卖了？
“老子喜欢，关你屁事！不买滚远点！”
苏长空一副粗犷暴躁的模样，谁敢惹他，就要爆发，加上那威勐魁梧的体型，和凶恶的牛头面具，相当有威慑力，吓得那发话之人连连后退。
“还有那边的那个，看就看，别用舌头舔！”苏长空忙前忙后。
“我买一瓶！不对……两瓶！”
“我钱不够啊，只够买两颗……那边的兄台你也要买气血丹？不如我们合购一瓶吧？”
现场炸开了锅，品质如此上佳的气血丹，卖的还这么便宜，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苏长空的摊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鬼市内大半的人都围拢了过来，许多人都纷纷出手购买。
能来鬼市的，基本都不是普通人，都比较富有，加上苏长空卖的便宜，完全是不愁没人买！
“妈的！还敢偷到我头上来？”
也有人想要浑水摸鱼，从人群中探出手来，抓向摆放着的装满气血丹的瓷瓶，但苏长空冷哼一声，一手探出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啊啊！牛爷……我错了，放手……饶命啊！”
伴随着骨骼碎裂声，和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的手腕被捏的碎裂，惨叫连连，哭喊求饶。
“要不是和气生财，我活撕了你！滚！”
苏长空粗着嗓子，满眼杀气的手一甩，将那人像是鸡仔般丢出了人群，配合脸上戴着的牛头面具，让人心中发寒，不自觉的心生恐惧！
宛如看到了一头牛中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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