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豫听着前排女观众们的起哄声，问道：“你是真这样觉得吗？”
景恬手指偷偷挠了挠李清的掌心，一脸认真道：“真的啊！”
“我不信。”鲁豫大摇其头，“平平无奇你还跟人谈恋爱？”
李清笑道：“可能她更喜欢我的灵魂吧。”
“哈哈哈……”
观众们鼓起了掌。
鲁豫也终于跳过了这个话题，笑道：“所以导演你后来对李清的表演满意吗？”
“嗯，很满意。”曹宝平点头道，“说实话，李清的表现是出乎我意料的，他是那种能用眼神说话的演员。
在拍摄过程中有段戏我印象很深，就是李米和方文相隔四年第一次见面的那场戏。
当时我在镜头里看到他那个眼神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角色有了。”
“眼神？”鲁豫想了想，开口道，“我不是很能想象，您能形容一下吗？”
“……”曹宝平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我要怎么跟你形容……”
“干净！”周讯插话道，“特别干净。”
鲁豫看向她，好奇道：“干净？”
“对。”周讯点头道，“其实表演是互相成全的，我刚开始拿到剧本的时候其实觉得也许李小米爱的不是方文，而是爱情本身。
但是在看到他那个眼神的时候，我瞬间就理解了李小米为什么会寻找他四年。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爱这个世界，只爱我。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就一个男人因为你爱上了这个世界，然后又因为你放弃了这个世界。”
鲁豫想了下，再次摇头：“我不能想象。”
周讯：“……”
鲁豫道：“就我很好奇啊，一个人的眼神真的会说话吗？”
“那你看我的眼神。”周讯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好了啊。”
鲁豫有点懵：“你是在嫌弃我吗？”
“看，所以你知道了吧，眼神真的会说话。”
“可是你为什么会嫌弃我？”
“哈哈，谁让我说了那么多，你居然就回我一句你不能想象。”
“哈哈哈，你听我说啊，因为我确实无法想象一个眼神可以表达出那么复杂的情绪来……”
“可以的，真的可以。”
“这样，你再给我一个夹杂着不屑、戏谑、玩味的眼神，我看一下。”
“……”周讯举起手，笑道，“我申请跳过这个话题。”
“李清，你可以吗？他们都说你是能用眼神说话的演员，我觉得这是很高的评价了吧？”
李清笑道：“他们一个是我的老师，一个是我姐，这属于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您不会真信了吧？”
“王婆卖瓜？真的假的？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