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做包子
却说董都图被开除后，做了几笔生意，都石沉大海，把历年积蓄都搞干净了。还借了好多高利贷。
老婆王咪咪说：死不了的，去海州帮我妹妹卖包子，慢慢还吧！
王咪咪妹妹王梅梅和丈夫方山土在海州郊区做包子十几年，混的挺好！
董都图夫妻俩在王梅梅包子店帮了半年忙，董都图完成了从一个医生到包子铺老板的蜕变，操手术刀的手变成了持菜刀的手，因为都是为了荷包不再受欺负。
但是董都图始终没有丢掉心爱的医书，每天卖完包子都要翻几页！
王咪咪本来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范，现在一切都颠倒了！
在缆镇，乃至在整个永安，普通人的命运，男的无非去做木匠或小吃，或开干洗店，或做烧饼；女的无非去做衣服或服务员，或开小宾馆，或开小浴室，或做按摩技师。
半年后，妹夫方山土帮他们在海州城西张罗了一个小铺子，董医生的老董包子店开业了。
没有任何仪式，只有半夜二点钟起床和面的辛劳。
这样的日子整整过了五年，终于还清了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