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听着,看在你们是朱雀国守护一族的份上,这是我绕过你们的最后一次,若是你们再执迷不悟,那下一次,我只能送你们去见阎罗了。滚吧!”
夏仁建把朱雀剑一收,向华东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而向华西和向华南急忙拿出两颗丹药塞入口中,这才敢迈开步伐离开。
可就在三人没走出多远,一把红色长剑忽然从空中垂直而下,深深地刺入他们面前一步距离的地面上,顿时又是吓了他们一大跳,以为夏仁建是改变了主意,要杀他们灭口。
“这把朱雀剑中蕴含这朱雀神鸟的火焰,若果那狗屁太子真的是朱雀血脉的传承者,那么他就应该能使用这把剑,你们把剑带回去,试他一试,我之前说的话是否是真,你们自行判断。”
听到身后传来夏仁建的声音,向华东转接头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夏仁建一眼,然后拔起地上的朱雀剑,搀扶着自己两个兄弟,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天色已经蒙蒙亮起,安顿好向华西和向华南二人之后,向华东依然无法从刚刚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虽然刚刚他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但是夏仁建给他带来的压迫感,是他这辈子都前所未有的,他刚刚在夏仁建面前,就如一只蝼蚁一般,为什么会这样?对方明明只是一个筑基期五阶的修士而已,自己可是结丹期的超级强者啊!
向华东拿出朱雀剑,朱雀剑传来阵阵温暖,顿时让他的心境平复了一些。
向华东还是第一次握住这把朱雀剑,感觉朱雀剑和自己如此亲近,就仿佛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这种感觉真是太微妙了。
“向华东,你把夏仁建杀了吗?他的人头呢?”太子打开房门,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对跪在门外的向华东问道。
“回禀太子殿下,卑职无能,昨晚并未杀死那夏仁建,也没有探得玉玺的下落。”
闻言,太子眸光一愣,怒道:“你们三个狗东西,居然连一个筑基期的蝼蚁都杀不了,难不成他身边有很多强者保护,让你们无法近身吗?
“回禀殿下,昨晚我们前去刺杀夏仁建,可是并未找到其身影,只在他房中找回了遗失已久的朱雀剑。”说着,向华东双手将朱雀剑奉上。
太子冷哼一声,拿过朱雀剑挂回腰间。
“看在你帮本王找回朱雀剑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你一条狗命吧,但是夏仁建那小畜生还是要杀的,等一会我们去参加魔幻宗的祭天大典,你们找个机会弄死他,知道了吗?”太子眼中露出阴狠,狞声说道。
“遵命,太子殿下!”
太子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准备返回房中,而就在这时,向华东却忽然开口说道:“太子殿下,朱雀剑被人夺去已久,微臣怀疑有人已经在朱雀剑上种下烙印,所为为了以防万一,还请殿下验一下剑身是否完好,以便微臣去找魔幻宗算账。”
闻言,太子微微一顿,然后低头拿起朱雀剑,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淡淡道:“这是本王的朱雀剑,岂是别人可以随意种下烙印的?你别疑神疑鬼的,退下吧!”
在太子刚刚握住朱雀剑那一刻开始,向华东便目不转睛盯着太子的手腕,在太子挥舞朱雀剑时,朱雀剑没有丝毫的能量波动,就如一把普通宝剑一般,这顿时让向华东想起昨夜夏仁建说的话,难道...... 不,这绝对不可能,祖祖辈辈守护皇室那么多年,若是皇室有问题,那祖辈不可能没有察觉,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夏仁建说那些话,无疑是想挑拨离间罢了。
宗门大殿正前方,一个巨大的祭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贡品,整个魔幻宗的弟子,此刻不管在外面执行着什么任务,都得占时放下回到宗门,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是比祭天大典还要重要的,毕竟任务可以日后再做,若是错过看到圣女召唤朱雀的盛景,那就损失惨重了。
夏仁建早早就来到了这里,一晚上不见,如隔三秋,而当他来的时候,巨大的祭台四周已经坐满了魔幻宗的弟子。
夏仁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在他坐下那一刻,忽然感觉四周投来的目光都充满了敌意。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自己有得罪过他们?
夏仁建环顾了一下失踪,那些投来敌意的弟子在触碰到夏仁建说完目光,立即纷纷躲避,这更让夏仁建疑惑了。
“老大!”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夏仁建身旁,原来是徐长林。
“呵呵,早啊!”夏仁建笑着打了个招呼道。
“老大,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啊?”
听到徐长林的话,夏仁建纳闷了,道:“我坐这里不行吗?”
徐长林瞥了一眼四周,然后低声道:“不是不行,只是这里坐着不舒服,我们换个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