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您是?”李安试探性地问道。
“你好!我叫汉斯!是张润芝的同学兼好友!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外国人非常有礼貌,伸出手,表达友好。
李安一听,这家伙的中国话也太地道了,还有很大的京城口音,如果不是外表,谁也会相信他是个外国人。
李安:“哦!您好!汉斯先生!对!您快进来吧!二夫人在家呢!您在会客厅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给您请她!”
李安领着汉斯往院内走去,来到会客厅,李安让家丁倒上水,自己去后院找张润芝了。
张润芝得到消息以后,连忙来到前院,推开会客厅的大门,汉斯站了起来,“哦!润芝!真是太久没见到你了,还是那么漂亮!”
张润芝笑了笑,俩人拥抱了一下,李安在旁边很不自在。
张润芝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笑着对李安说“这是外国人的礼仪,就像中国人握手一样,安伯,您别在意!”
李安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儿!没事儿!外国人的礼仪我确实不懂,嘿嘿,那我先出去了,你们先聊吧。”
“安伯!中午让后厨准备一桌上等的酒席,然后去把老三老四还有生子他们都叫回来!咱们等的人到了!”张润芝吩咐道。
“好嘞!我这就去办!”李安转身走出了会客厅。
“汉斯!好久不见啊!在京城过得还好吗?”张润芝问道。
“嗨!什么好不好的,混日子呗!自从在美国毕业以后,我就来到了中国,一直在做进出口贸易的生意,你也知道,我的国家也在打仗,日本人在中国也没消停过,贸易生意实在是太难做了!”汉斯一口地道的京腔,让张润芝都有些意外。
“我的天啊,你的汉语说得太好了,很正宗的京腔啊!”张润芝夸赞道。
“哈哈,我都在京城呆了十年了,再不正宗人家该笑话我了!你呢?你怎么样?你在信中说找我有紧急的事情,发生了什么?我刚进院子的时候,看了看四周,这么豪华的院子在京城都是很罕见的,我知道你家中是做生意的,没想到这么有钱啊!”汉斯是个比较直白的人,他确实没想到张润芝的家底如此殷实。
说到这的时候,张润芝目光明显黯淡了下来,她苦笑了一下,然后如实说道“汉斯,这是我丈夫的家。”
“哦?那他呢?快把他请出来啊,我想见见他。”汉斯根本不知道李家发生了什么。
“他前几天去世了。”张润芝低下头,掉起了眼泪。
“哦!对不起!太对不起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情!”汉斯有些不知所措,连忙站起了身。
张润芝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起来,“没关系!都过去了!过去了!”
“那,你这么着急写信找我来,是干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开口!”汉斯想弄清楚张润芝把他叫到八沟的目的。
“事情是这样的!”张润芝把为什么叫他来八沟,还有关于李家的一切,都讲给汉斯听,足足讲了一个时辰。汉斯听完以后,人彻底傻掉了。
一边拍起巴掌一边赞叹道“我的天啊,你丈夫这一家人真是传奇的一家啊,这种事情,我只听说书的人说过,没想到世上真有这么无畏的人!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一定尽全力的帮!”
张润芝起身行了个礼,然后说道“谢谢你了汉斯!”
这时候会客厅的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李玉河,还有生子。俩人的目光全部看向汉斯,很惊奇,毕竟他们也很少见这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二娘,这位就是您的美国同学吗?”李玉河率先开口,询问道。
“来!玉河!生子!快进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汉斯,我在美国时候的同学兼好友,汉斯,这两位是李玉河,李家的三少爷,那位是生子,玉河他们的亲舅舅!”张润芝相互介绍了一番。
生子和李玉河轮番与汉斯握手。
“唉?玉山呢?怎么没见到他回来啊?”张润芝很奇怪,为什么没见到李玉山。
“我也不清楚啊,玉山那会儿在酒楼吃完早餐就走了,我们还以为他回家了呢。”生子和李玉河也不知道李玉山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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