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心脉受损严重,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心脉,心脉一旦受损严重,天王老子也救不回来,明白了吗?
不是我不救,别说我,就算是我师傅活着也没用!”齐先生想让李玉山死了心,把李清的病情如实说出口。
“那,还有什么好办法吗?”李玉山稍微地冷静了一些,开口问到。
“我刚才不是给开药了吗?那些药就是保心脉的,虽然不能根除,但是也能对他有些帮助吧。”齐先生回答到。
“还能有多久的时间。”李玉山冷冷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我刚才在他面前故意把他的病说得比较轻,就是不让他有心理压力,病人都这样,如果你直接告诉他得了绝症,估计没多久就被吓死了,反之你把病情说的轻一点,他心情自然也会好很多,这样能多活些日子,儿女们都能尽尽孝吧。”
齐先生别看平时说话嘴臭,但是在对待病人这方面还是挺负责的。
“还能有多久时间?”李玉山继续问到。
“绝对超不过一年去。”齐先生看李玉山煞白的脸色,也不再说些没用的了,直接全盘托出。
李玉山的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他很难想象,自己的爹竟然得了这种病,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心中悲痛不已。
齐先生见状,安慰他说到“小子,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看开一些吧,之所以我说这个病没治了,就是因为我师傅得的也是这种病,他老人家号称华佗转世,都没治好自己的这个毛病,天下恐怕真的无人能医治了。”
“唉,要是赛阎王还在就好了。”李玉山自言自语地说到。
“谁?小子?你说的是谁?”齐先生一听“赛阎王”这三个字,一下转变了态度,连忙问到。
“赛阎王啊,怎么?您还认识他?”李玉山回答道。
“那个在京城当御医的赛阎王?你说的是不是他?”齐先生眼睛冒光,反手抓住李玉山的胳膊问道。
李玉山有些莫名其妙,挣脱开手以后,回答到“就是他啊,怎么了?您和他老人家还有交情?”
“他人现在在哪儿?”齐先生开口问到。
“唉,他也已经故去了,被小鬼子杀的,因为不给鬼子看病被杀害的!”李玉山如实回答到。
“哎呀!我这苦命的师兄啊!你让我找得好苦啊!怎么就没见到你最后一面呢!我这些年游走天下就是为了再能见你一面啊!”齐先生莫名其妙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李玉山连忙制止,开口询问到“齐先生?您说?赛阎王是您的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先别哭,咱们去屋内详谈。”
齐先生擦了擦眼泪,然后对李玉山说到“好吧,咱们进去说。”
俩人来到会客厅,李玉山把齐先生让了下来,看他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安慰他说到“先生,别伤心了,刚才你还劝我,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怎么。。。。。。”
“你小子懂个屁啊!你是知道我和我师兄之间的感情,我俩从小就是被我师傅收养的孤儿,传授我们医术,师傅也长期游走于民间,帮人治一些疑难杂症,师傅下山以后都是师兄照顾我,后来有一次师傅下山,我俩偷跑出去游玩,正好碰见清兵抓壮丁,师兄为了保护我,被清兵抓走了,从此就没了音讯。
师傅得知此事以后,险些没把我打死,因为师兄天资聪颖,我则十分愚笨,师傅本想把毕生所学都传给师兄,让他悬壶济世,可是愿望落空了,没办法了,才传授给我的,他老人家临终的时候告诉我,有生之年如果还能碰见师兄,一定把这些东西倾囊相授,他一定会比我有更大的作为。”齐先生说到这的时候,又开始哽咽了起来。
李玉山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这个齐先生脾气如此古怪,总觉得他像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是赛阎王的师弟,真是世事难预料,什么巧合都能发生。
“那您是怎么知道他后来在京城当了御医的啊?”李玉山好奇地问到。
“师傅死了以后,我也就下山了,四处打探师兄的消息,没想到给一个前朝老兵看病的时候,他似乎知道师兄这个人,说姓赛,小时候就被抓进了宫里面,因为略懂药理,被御医房招去当杂工了,后来自学成在,医术高明,当了御医,京城名贵都找他看病。
我一听肯定就是我师兄了,我这一路就往京城寻去了,没过多长时间,大清就亡了,我到京城四处打探师兄的消息,找到了他的住所以后,发现房子也已经空了很久,街坊四邻有的说他出关了,我就继续往关外寻找,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就在此地,唉!!!”
齐先生似乎又想起赛阎王已经过世的消息,心中又增添了许多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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