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州守将的诉求总是有分量的,看来吴宁成死定了。
余若歌放下状纸,道:“结果呢?”
“八月二十,斩于市。”仅仅十二天后。
“这么快?”
“线索明晰,没有反转可能,何况怖道宗一闹,杉州人心惶惶,早早砍了他,也是稳定民心。”
“既是稳定民心,吴洪元还是他杀的吗?”
“当然,但理由是穷途末路,弑父以求苟活。”
余若歌点点头,吴宁成与他没多大关系,死就死了,罪名不重要。
但他忽然想起一事:“吴洪元和荧惑院院长是表亲,他会不会插手此案?”
“袁院长在京城,为了避嫌,他不会做任何事。”
袁修继不动便好,就怕荧惑院下面的人有歪心思,怖道宗功法极适合魂修修炼,得防范一下。
余若歌随意提了一嘴,又道:“最后还有几件事求你们。”
“小弟,求人办事需要诚意。”汤璇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余若歌有点恼怒:“我给了你们怖道宗的据点位置,这比我要求的事有价值得多。”
三皇子忙说:“你别急,你先把事说了。”
“两件事,朝内有人不希望霄隐族做官,我希望你保证乡试中霄隐族被公正对待……”
“你又知道了?”汤璇道,“一直以来霄隐族的分数都会比实际高一些,他们考试基本属于走流程,谁这么愚蠢,敢反其道而行?”
小红不会骗我。“总之你注意一下,第二件,我有个朋友身体无损,但因魂体受伤,失去了听觉,我希望你带她回京。”
“男的女的?”
三皇子也好奇地看着他。
“男女有何分别?”余若歌不快地问道。
“那就是女的。”汤璇笑了一下,“她是什么人?”
算寡妇吗?余若歌一五一十把漆予和杨庆的遭遇交代了。
“你就是为她搞垮范家?”汤璇歪着脑袋问。
“是公道。”
“她可曾失身?”
“这有什么关系?”余若歌有些生气,更生气的是自己还认真地去回想,想起范尚思说没碰过漆予的话。
“小弟不介意她?”
我初恋都没有当然介意!他气红了脸:“我帮一个女人,不代表我喜欢她,我可怜她的遭遇,憎恶范家的恶行,所以帮了,难道男女之间除了手足之情便只能互相爱慕?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种马!”
汤璇笑道:“小弟别激动,姐姐跟你说笑呢,你的两个要求确实不值一提,我都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放心,不是回京。”
“你说。”
“把魔剑借我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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