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被我这么一说,张钧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这家伙还知道害羞了?
扫了他一眼,我觉得挺好玩的。
谁知道他也说道:“我也是!”
“那就好。”
道袍老人说着,拿起张钧的长刀,就在他手指上开了个口子,不太大,只是划破皮了。
挤出两滴血,抹在刀上。
“等下你可能会头疼,或者看到一些诡异的东西,但是别怕,那都是假的。”
“还不如幻术,只要你怕,就没事。”
说着,他再不管我们,嘴里不知道念的什么咒,反正好一阵沉吟之后,猛地把长刀直接插在石刻上。
“喝!”
一声闷哼,道袍老人须发鼓舞,双手扣着刀柄就往下压。
开始刀子还真的动了,石刻上被他拉出一条大口子来。
但是等刀刃碰到“抓”字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了。
道
袍老人气血鼓舞,卯足了气力较劲。
然而。
等待他的结果,竟然是一口鲜血喷出去老远!
噗的一声,道袍老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三四步,才定下。
“您没事吧?”
“陆老!”
我们都很担心他,想去搀扶他一下,不料却被阻止。
同时,他的眼睛死死盯在张钧身上,目光及其复杂。
“他!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怕了!”
要不是他说,我还真没注意。
张钧一直站在那里,双目紧闭,不声不响的,能看到他的身体好像在颤抖,两个拳头也攥的很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
付春担忧的看着石刻,在刀痕中,正有一缕缕黑烟往外飘,就和刚才的煞气一样。
这些都是封印在石刻中的煞气,因为不确定到底多少年头了。
仅从现在能看到的分析,我觉的几百年应该少不了。
如此浓郁到肉眼可见的煞气,又堆积了百年。
一旦释放出来,必生煞鬼。
那可是一种几乎打不死的鬼物。
道袍老人应该也知道这一点,他在安抚我们。
“别担心,这石碑里的煞气,一直被镇,没什么灵动之气。”
“短时间内,不会有变化。”
“付春。”
突然之间,道袍老人的态度,变得更郑重起来,他紧紧的盯着付春。
“您这是什么意思?”
付春有点慌。
道袍老人道:“你是机关门的门主,不过你的和我说句实话,早年之间你看家的手段,到底是出自哪一门!”
外八门的所谓“门主”,基本上都要把自己这一门,所有攘阔的技艺、手段、玄术什么的,全学个八九不离十。
不见得要全部精通,但必须懂得差不多,外八门游离暗中,你要是不懂,如何约束他人?
听到老人这么一问,付春瞬间变了脸色,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似的。
“你说话啊!”
眼下时间紧迫,他不吭声,道袍老人有点急了,眼睛一瞪,顿时一股看不见的威势狠狠压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