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阵扭曲,虚影越来越淡,如同云烟般快要消失于天地。
看着扭曲而消失的虚影,昏迷中的张乐莫名地感到好难过,一种无法言语形容的心痛痛汲灵魂深处。
“不!”灵魂的张乐无助呐喊。
可惜肉体昏迷的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消失于天际。
天边五彩流云旋转,如同游龙般,残缺的夕阳如黄金般,照耀着整遍天地。
天地一抹流金~
看着美丽的天空,虚影笑了。
“你没等到他,值得吗?”
嗯?
虚影反应过来,这哪是天地流金,而是时空静止而已。
反应过来的虚影看清来人之后轻轻一笑,“你不是他。”
来人忍不住惊愕。
地面上张乐吓的灵魂直跳。
因为来着居然是黄衣。
黄衣没理会地面上张乐,而是听闻虚影话语之后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整个天地开始扭曲,一股伟岸降临。
“轰~”天地为之炸开,寰宇为之跃舞,世界如小精灵般欢悦,迎接伟岸降临。
“叮~”一声清脆悦耳寰宇天地。
“苍,”随着伟岸降临,寰宇内默默宣告一个名字,这个荡漾寰宇内外,她没有述说,她没有念想,就这么简单出现,世间一切生物,宇宙星球,灵魂里都会都会寰宇着她的真名。
“苍”
地面躺尸的张乐,在灵魂状态下看的心惊胆战。
原本来人黄衣体内,一股光芒毫无征兆绽放,随后这道光芒贯彻宇宙,一个伟岸随着这道光芒降临。
她的名字叫“苍,”这是自己第二次听到一个真名,上次听见真名的是蓝丫头,不过比起蓝丫头带来那种亲切,“苍”这个名字要复杂许多。
“嗡~”随着一道扭曲,一种道不清言不明的存在环绕在张乐众人周围,‘祂’无法描述,无法看清,但张乐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祂的存在。
“嗡~”随着一道存在从黄衣身体剥离降临,再次看向黄衣的张乐忽然间有种莫名熟悉感。
这种感觉就像似自己第一次看见黑衣一样。
伟岸降临,并未有理会张乐,而是淡淡看着眼前已经消失成一缕青烟的虚影。
“值得吗?”
面对她现实再次疑问,虚影轻轻一笑,“爱,有什么值不值得?”
“你还不是一样,为了一个值不值得降临了吗?”
说话间,虚影带着些许幽怨,又带着些许甜蜜。
天空中,充满天地的伟岸似乎被这个回答愣住了。
“这不公平。”伟岸中传来淡淡不平淡,然而有心倾听,这种平淡似乎此时的祂极为内心不平淡。
如同一缕青烟的虚影似乎还在努力一笑,“爱情,没有所谓的公不公平。”
“只有爱与不爱。”
“你不是爱了吗?难道你不懂?”
虚影这一说,似乎触动了天地中伟岸,随后整个天地传来一阵扭曲,扭曲过后,世间无法言语的华丽降临。
那是一道门,一道无法形容的华丽,随着华丽大门缓缓,一张华丽到无法形容缓缓走出。
她的美,世间都惊呆了。
美到日月停止了旋转,宇宙忘记了寂静,黑暗忘记侵蚀,甚至光都不在飞跃,时间都忘记了向前,世间万物都忘记了凋零。
肉体里,张乐感觉自己连灵魂都被她的美貌禁锢了。
她太美了,美到灵魂都忘记了呼吸。
世间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绘她容貌,她的气质,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她的语言。
总之,她任何一部分都是美到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但是她的美,却让世间无论谁,只要看她一眼,无论男女老幼,无论花草树木,无论动物植物,无论海洋空气,无论日月星星,甚至宇宙。
都生不出一丝爱慕之心。
有的只是尊重,对生命尊重,对世间的尊重,对天地的尊重。
这种尊重来源本身,无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是是否罪恶,是否善良,总之这种尊重与个人无关,这是来源于孕育的生命。
忽然间,张乐有些明白,什么是‘祂’了。
“世间一切都是公平的,包括宇宙。”
随着祂讲述,整个寰宇似乎被这道语言炸开,无数公平正在公平,这种无法言语出的延伸,如同开天辟地般为这个宇宙定型。
快要消散的虚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仔细看了看对方,来自女人的直觉,忽然间让她明白了什么。
“我没见过你,但我知道你。”
“他很爱你,但却爱的不是你。”
“你也应该明白,爱情没有所谓公平,有的只是爱与不爱,”
“就好比你,追求所谓绝对公平,但这绝对公平,是不是对你本身而言,就是一种最大不公平?”
看着平静看着自己的伟岸,虚影忽然间和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若不是因为爱,那你又何必出现?”
“你又何必真身降临?”
“何必出现在和你一样,苦等无数年都没有一个结果人面前?”
“因为你爱他。”
“爱~他.....~”
随着虚影缓缓消散,似乎被影响的伟岸看着猛然消失的虚影,大惊的手一抓,随即把一缕残魂抓在手中。
“放开吧,我虽然爱他爱不得,但你也没必要同情我,”说罢残魂用最后努力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李心兰和张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