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王凯滚动了下喉咙，看了看李心兰和许大高个，最终没开口。
张乐看着他们摇摇头，这东西好处，他们怎么能体会。
“阿乐，”旁边李心兰忍不住出声提示。
“嘶～”张乐闭上眼睛，此刻他灵魂似乎得到升华，她感觉到一种未知的东西正在脑海里蔓延开来。
「好舒服。」
这是来自灵魂的愉悦。
过了片刻，这愉悦才慢慢消失，可惜吞下米粒后，那些画面却依然看不清楚残缺不全，这也让张乐大为苦恼。
“阿乐，”听到李心兰呼唤，过了半响，回味过来的张乐，才睁开眼睛看向李心兰，疑惑问道：“怎么了，什么事?”
李心兰看着张乐一口咽下去之后，那一副一脸享受疯狂的样子，话到嘴边，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没什么～”
看着装着一副没事的李心兰，张乐不由感到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听着张乐低声言语，李心兰就要站起反击，但刚话刚到嘴边，就被许大高个按住，接着对她摇摇头。
「他跟我们不一样。」
李心兰读懂了许杰眼神，叹了口气，颓废地瘫在座椅上。
倒是做起了老司机的王凯，看着走开了的张乐，坐在车里的他，忍不住侧身看向后面许大高个与李心兰，如同讲悄悄话般，指了指前方张乐。
“你们觉不觉得～”
说着指着的食指还来回弯曲弹了弹。
“他?～”
说罢王凯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那个～”
“对了，那个，是不是?～”
“是不是?”
说着指了指脑袋。
“吃了那个，是不是?”
许大高个和李心兰对视一眼，看着手指在太阳穴上划圈圈的王凯陷入了沉默。
看着沉默两人，王凯沉默地闭上了嘴，转过头去。
看着王凯那副失落相，许大个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和我们不一样。”
王凯再次转过身来，“但是，那～”
看着王凯表情，许大高个警告地看向他，坚定道：“他，和我们不一样。”
王凯闻言，只好讪讪向前转过身去。
......
张乐站在小土包上。
此刻他精神大开，知感如同丝线般蔓延开来。
不错他知感又提升了。
如果说以前相雷达扫描。
那么现在就是控制无人机，一路拍摄。
以前他知感一展开，就像平面画似的，一展开一大幅。
现在提升后的知感，如同丝线般随心所欲控制，不但节约精神消耗，让人减少疲惫，而且知感还如丝绸般顺滑，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嘶～”
这感觉不要太奇妙。
如丝般知感蔓延出去，在感知到某个角落里老鼠之后，张乐翘起嘴角。
转身回来车旁边，拍了拍车门，结束了车仨闲聊。
“走，下一个目标。”
王凯欲言又止，他发觉张乐在吸收那些米粒之后，整个人变得怪怪的。
如同，
如同～
就好像，
就好像没有感情一样。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张乐不归他管。
别说管他，甚至必要时候，别说自己，必要时候恐怕就连自己上级，甚至张立忠都要听他的话呢。
别看自己现在和他称兄道弟，但王凯从自己了解的情报中分析，张乐权力之大，恐怕超乎自己想象。
“走吧，”
后面许大高个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开车。
最终在许大高个示意下，王凯最后一句话还是咽在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