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板不错啊,那挖的?”被姬凌天‘押着’下台的褚师山河喋喋不休:“告诉我呗,那天我开宗立府了也用这石板。”
自从仗剑游历归来姬凌天就练起了半吊子的闭口禅,一年也说不了几句话,每次还就几个字,算是个半哑巴。任由褚师山河怎么废话,姬凌天一概不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殷虚天从人群里窜出来,一个飞跃跳到祭天白玉台子上,招呼人把这些战力极差的青年才俊给‘请’下台去。
至于那些被褚师山河一刀背给砸碎的法器,殷虚天一脚一个都个踢了下去。
“呦,不错啊。”刚一碰面沐英一拳打在褚师山河胸口:“比起前些天又强了不少。”
约莫着褚师山河感觉有些吃亏,直接运足了力气回敬了一拳,说的却是云淡风轻:“马马虎虎吧。”
沐英被褚师山河那一拳打的摇摇晃晃满脸通红,咧着牙憋气苦笑:“你他妈玩真的。”
话音未落,两个拳头砸在一块对方的胸口上,褚师山河和沐英同时倒飞了出去,划了两三米两人才勉强稳住身子。
瞧得刚刚跑过来的楚昕素一张清秀小脸挤满了疑惑。
这得多大仇啊,刚刚就是直接下死手的节奏啊。
“沐英你差点没坑死我,我揍你两拳怎么了。”褚师山河揉着胸口,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嘿嘿嘿。”沐英对着褚师山河傻笑几声,直接扭头就溜。一头扎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褚师山河也是扶额嘿嘿傻笑,谁他妹的让他是沐英那。
田庆那老家伙是褚师山河要拿一辈子去敬仰的。
破烂侯、侯半肃从十方亭开始就已经是褚师山河交命的兄弟了,褚师山河这一文钱买来的性命,值。
沐英那就是跟褚师山河一流的货色,算是两个相见恨晚的朋友,褚师山河有难他沐英会不请自来,沐英有难褚师山河也会亲自登门,不管多远,只要得到彼此的消息。
就像褚师山河知道沐英这个懒货肯登道门仙家的的门就是冲那翻书风来的,而沐英也知道褚师山河身入敌营是想踩着各族青年俊杰的头顶去找回丢失了六年的尊严。
至于那个躲躲闪闪不敢露面的殷虚天收着当一个心腹小弟也不错。
这一路走来,虽然认识了不少人,可也错过了无数山山水水。至于回去的路走着回去应该也不错。
“小山河,开始了。”等到了褚师山河回过神,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楚昕素才轻轻扯着褚师山河的衣角小声提醒道。
褚师山河抬头望去,祭天台上是身着一袭红袍如血的赤麟君。
与褚师山河这位六年前被赶下台的魔族八玉公子不同,赤麟君一直是妖族明面上的青年领袖,按理说赤麟君根本没必要去走着一遭无聊的过场。
只因扰了他在琴园的布局吗?
褚师山河扭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真龙族三太子,砸了砸嘴巴,怎么这气就撒到自己头上了那?
难不成这赤麟君最开始准备算计的不只是仙家,还有真龙一族?
褚师山河搓了搓下巴,这赤麟君气量不大,局倒是做的挺大的。
三千道州自古便有‘妖魔鬼怪’一说。
妖族,在三千道州虽然与魔族并称,可贵在妖族历代妖主知道要与百族合作,各族历史上几乎都有妖族协助共同抵御魔族的打决战,所以只要妖族不去迈着步子去踩那条底线,百族就得捏着鼻子去闻着滩屎,总不能把妖族推给魔族吧,那样还过不过日子了。
祭天台上,赤麟君一口气叫上了二十九人,再加上他不多不少正好三组。
赤麟君双臂赤红如血鲜艳欲滴,整个太安山顶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闻赤麟君自幼跟随冥河血祖修行血冥功,杀人嗜血无数,弥漫正个太安山顶的这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多少生灵那命填补的。
邪灵族的小萝莉捏着鼻子,满脸嫌弃:“我记得典籍上记载,血魔冥河老祖是魔族人,这么血冥功被妖族人偷学去了?”
褚师山河回头看着几乎什么秘史的知道却偏偏把不住门的楚昕素,无奈道:“几十万年前的事了谁知道那。”
“那两柄…”
“开始了,开始了。”褚师山河急忙板正楚昕素的头,望祭天台上瞧去。
台子上那二十九个青年俊杰也不是傻子,当下拿下赤麟君才是正事,至于内耗傻子才现在干。
二十九位青年俊杰无需交流,统一战线一致对外,为了避免像魔头褚师山河那一刀团灭的惨剧,二十九人拉开战线,将赤麟君围在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