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咱们正好把上次在你家餐厅门口的账,一起算一算,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让你说?”
刘鹏早就懵逼了。
他怎么可能当众杀人?
还有警察啊。
他惊恐的看着庄毕,脚下不受控制的一步步后退着,满脸是冷汗,哆嗦着嘴吼道:
“你!你……你想做什么?你……竟然敢杀人!我姐夫……我姐夫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敢杀了我,就算你厉害,也要……杀人偿命!你……!”
庄毕轻轻一笑:
“我这一辈子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实杀多了,和杀猪没什么区别的,你想怎么死?凌迟是一种很好玩的死法,我手法还不错,当年在非洲的时候,有几个军阀,被我凌迟了三天三夜,最后浑身除了毛细血管,其他都没破,你见到过雪白的骨头架子上沾着红色的血管,还能呼吸,还能思考的骷髅架子吗?”
在场的人除了龙三,有一个算一个,都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好悬没一口吐了出来。
庄毕又是咧嘴一笑,雪白整齐的牙齿,带着森森鬼气:
“还有一种死法,剃光你的头发,在蚁穴旁边,把你埋到土里,只剩下脑袋在地面上,轻轻开一条口子,抹点蜂蜜,然后成千上万的蚂蚁,就会顺着你的头皮往下坑,保证不出三天,你的骨头和皮很完整。”
“嗷!”
杜鹤鸣终于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刘鹏吓懵逼了!
他只觉得大脑嗡嗡的,浑身筛糠,如同是低血糖症状发作,脸上,手上,全是酥麻一片,却没有半点力量。
但是思维却又无比的清晰,脑垂体疯狂的分泌出来某种刺激神经的元素,让他的感官,听觉,瞬间放大了好几倍。
心脏疯狂的不停抽搐着,声音在耳膜里犹如敲鼓。
血液狂涌,他几乎喘息不过来。
“你……!我……!你不能……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呜呜,别杀我,求求你了庄少,不是我要做的,都是我姐夫,都是他啊,呜呜呜,我什么都说。”
庄毕在笑,嘴角挂着的那一丝微笑,却仿佛藏着无边无际的寒意,还有滔天的杀机。
刘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说道:
“都是我姐夫黄俊德,他……我每个礼拜都会带一个女孩秘密送到帝都,然后一个礼拜之后再送回来,汪飞和我是单线联系,他也是我姐夫的人,三中学校里,还有一个女副校长,专门负责挑选那些家境贫寒的女生,以培训强化的借口送她们去帝都。”
杜鹤鸣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惊骇无比的看着庄毕,简直就是浑身冰凉。
庄毕淡淡一笑:
“那些家境贫寒,却又成绩很好,长得也很好的女生,被某些人以免费入学,高价补贴吸引到三中,然后再用退学和各种各样的手段威胁着,被人当成猎物,呵呵,含苞待放,纯洁无比的少女,正好满足某些畜生变态的欲望,真不错啊。”
庄毕的声音无比轻柔,但是话语却寒彻入骨。
“这些孩子,她们不敢反抗,甚至都不敢泄露出去半点,连自杀都不敢。”
“因为。”
“有人一定会用她们的学业,她们的父母,甚至她们死后身败名裂来要挟,在某些人的眼中,她们就是最好的一次性猎物,甚至是……贡品。”
杜鹤鸣不由得浑身颤抖,惊恐看着庄毕:
“你别吓我!”
庄毕突然灿烂一笑:
“老杜,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杀人的?”
杜鹤鸣只觉得后背汗毛根根倒竖,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庄毕却轻轻说道:
“很快,你就会看到了,真怀念……血流成河的日子啊。”
陆生元惊恐得双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完了。
这件事一旦爆发,他能混一个平安退休,都算是烧高香了。
说不定还要被追责,以极为不光彩的身份退下去。
下一刻,他狂怒犹如狮子,对着刘鹏扑了上去:
“畜生啊,你们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