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工人鲁比.达恩(RubyDaan)今天很不幸运,难得休息日和两个工友去港口附近的酒吧喝酒,醉醺醺看到一个漂亮小妞和一个吊着绷带的男人在喝酒。上去调戏后被人家拎起来甩飞,鲁比很难相信那个大腿还没自己胳膊粗的小妞有这么大力气。但是飞出身体提醒着自己似乎是得罪了自己不能惹的人,在自己身上的钱被搜去做了赔偿之后,三人一起踉踉跄跄跑出了酒吧。
“羞辱啊,我们就这么算了?”旁边的那个工友说道。
“不然你还想咋样,一个拿着枪的另外一个怪力女,看他们的衣服也不想我们这种阶层的。”
“算了,没听到那蓝皮说下次碰到我们还让我们还钱嘛,还是别想这么多都回去吧。”鲁比劝2个人都回家了。
鲁比租住的一间小房子在港口的北边的北站街,靠近北面工业区房租相当便宜不少。稍微有点资产的都不愿留在那,因为北面的煤灰与烟尘不到一天就能在屋子内洒满一层灰。
身上的钱被那两人搜刮一空后,鲁比只能靠着双腿走回了独居的家里。推开房门,昏暗的房间内一点生气都没,把下午吃的一点东西都吐出来之后,鲁比饥饿的胃部在提醒着自己。
在碗柜里翻出几个发芽的土豆,鲁比用刀挖去了发芽的部分,听说隔壁邻居吃了带芽的土豆被送去了医院,鲁比看看床头仅有的几张纸币,觉得自己怕不是一天都不到要被医院甘出门。
水煮的土豆沾了点发黄的粗盐,鲁比的晚餐就这样解决了。躺在要散架的床上,鲁比念叨起今天碰到的那俩个奇怪嗯组合。
“真是漂亮啊,和那些只要几便士来一次的三四十的女人不同,那年轻活力的小妞不知道啥滋味。可恶便宜了旁边那个残疾的小白脸了。不过小白脸不算坏,没把自己抓回警察局,可真是警察嘛?那把奇怪造型的枪能不能打出子弹。”鲁比并没赌,是真的警察自己这种袭警还没啥背景的工人被当场击毙都没有人同情,何况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绷带男下手比那个怪力女还狠。
入夜了,鲁比家自然用不起煤气灯。就算蜡烛点燃完了鲁比也很久没用过了。对面零星的灯火透过鲁比家破了大半玻璃窗户把这个漆黑的房间带来一丝光亮。
“咚咚咚。”短促的敲门声在房门处传来。
“谁啊。”鲁比并没起身,这么晚一般没啥人找他,房东上个月月底骂骂咧咧收走他3个月的租金后也不应该现在来找他。
“咚咚咚。”敲门声依旧传来,鲁比大声喊着:“谁啊,有人在家,这里没啥值得你偷得。”据说最近窃贼都会作案前敲敲门伪装成推销保险或者报纸的人,确定没人后再来作案。只是鲁比这居住的环境完全不知道窃贼们光顾。
“咚咚咚。”该死的敲门声依旧传来,就是没有人回答。该不会是白天那两个人来讨债了吧,鲁比找到切菜用的刀子,虽然在手枪面前这玩意有和没有没啥区别,鲁比还是给自己装了下胆子。
鲁比拉开房门,屋外是一片寂静,鲁比四周张望了下,除了街角还有几家夜宵小摊在挂着油灯,其他各家各户都是禁闭房门。
“有病啊,恶作剧嘛。”鲁比骂骂咧咧走进屋,刚准备关上房门,一阵透骨的凉风吹了进来。
“啊噗切。”鲁比打了喷嚏,关上房门后鲁比继续躺在床上,试图让自己入眠。
寂静的夜里除了窗外传来的虫鸣声和偶尔路过的马车声之外,鲁比还清晰听到了呼吸声,虽然很小,但是像是隔着很久才有一丝的喘息的声音。鲁比摇了摇脑袋,确保自己不是听错了还是耳鸣了。
“是谁在外面吗?我可以要动手了哦。”鲁比大声喊着,试图把人吓走。
然而窗外并没一丝动静,窗户透过的光亮也渐渐变暗淡了不少。鲁比想点起火柴看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发现,一定是白天被那怪力少女暴揍的时候丢了。在炉子边摸索会,找到一盒很久没用过的火柴,不知道还能点燃没。
“呲,呲,呲。”鲁比手中的火柴几乎都点不着,最后一根了,鲁比祈祷着能点着。
“呲啦。”手中的火柴冒出橘黄色的火苗,鲁比赶紧借着这短暂的光亮四周环视了一圈,发现阳台上有一个冒着青色的光芒的眼珠正在盯着自己。鲁比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一只黑色猫蹲在阳台上,鲁比赶忙走回去赶走了猫。然后安心的躺下了。
窗外传来钟楼的八声钟声,鲁比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嘀嗒嘀嗒的手表指针转动的声音。鲁比虽然自己那块旧怀表已经被抵押去换酒了,但是哪来的钟表声。鲁比仔细听了下,声音是从自己的头上传来的,难道楼上租户买了一个挂钟?租住在这里的租客怎么可能买的起挂钟。鲁比抬头往上看,一个模糊的黑影像是贴在天花板上,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镰刀,借着微弱的光闪耀着银色光芒。
8月4日,安尼克感觉这周才过了不到一半自己的精力已经消耗殆尽了,早晨起来天是沉闷闷的,安尼克带着两个妹妹随便吃了点早点就把她们送到了补习学校。
“今天可能会下雨,我如果没来没接你,你们两就做私人马车回来。”
“好的,兄长。”两姐妹一同拿着书告别安尼克走下公共马车后,进入了三栋小楼的补习学校。安尼克挠了下脑袋,看来两个妹妹也看出自己的疲劳,最近都没和自己拌嘴了。
“早上好安尼克先生,这是昨天下午第二个受害者的合伙人提供的证词。”贝尔站起递过来一小叠纸张。安尼克接过证词后,没看一眼就放在桌子上。
“大概说说吧,这次和那个哥答事务所有啥联系吗?”
“据他的合伙人说他们的生意不好,准备把马匹和车辆一起卖了,然后合伙人去北大陆殖民地闯,受害者尼克.艾德则去哥答中介公司想找个公交马车车夫的工作。”
“那匹马的解剖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