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一名雨忍被子虚生生扭断了头颅,只留下留下不甘而愤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子虚。
子虚向来要么不结仇,要么就将结仇的人全都杀了,斩草除根,怎么可能放任这些已经记住了自己的仇人离开?
带头的那名独眼雨忍只看到眼前一花,自己的两个同伴就被扭断脖子,死不瞑目的栽倒在地,看向子虚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茫然。
“我……我把卷轴交给你,别……别杀我!”领队的独眼男人忙不迭的将怀中的卷轴扔了出去,此刻的卷轴对他来说就是一块烫手山芋。
‘这小子看上去挺老实,下手真是下死手啊,不过一般这个年纪的小鬼哄骗一下就能过去……’
独眼男人鼻涕和眼泪混在一块儿的留下来,口中变着法的说着饶命之类的话,看上去真就是挺可怜的,完全看不出这老小子已经在心底琢磨着以后怎么报复他了。
“………”千乃和初泉在子虚解决了两名忍者后才姗姗来迟。
千乃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适,她不反感杀人,只是对眼前这个雨忍求饶的样子感到不耻,忍者不应如此。
“怎么了?心软了还是圣母心泛滥了?”初泉笑眯眯的捏了捏千乃的胳膊。
“呵,怎么可能。”千乃冷冷的回答,初泉还打算等千乃反驳她呢,得到这么个答案她有些不满意。
子虚看也不看那领头的忍者,任他跪地求饶还是别的什么,他捡起了独眼男人扔过来的卷轴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似乎真的打算放过他了。
千乃有些不理解子虚为什么要放过这家伙,按子虚的性格不应该这样啊,但初泉依旧笑眯眯的,他相信子虚不会让她失望。
‘小鬼,你等着,今天你给我的耻辱日后必将百倍奉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到时候我必让你生不如死!’独眼男人心中暗暗发誓,表情却是愈加恭敬,就像个真孙子似的。
“感谢大恩大德!日后必有重谢!日后愿效犬马之劳来报答你……”
子虚掏了掏耳朵,像是才注意到那独眼男人一样,撇了他一眼后就不去看他。
那男人见好就要逃跑,匍匐着的身子还没站起来走多远他就感觉周围好像有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挤压他,内脏移位,骨骼碎成渣渣刺入血肉,报复的计划还未开始就夭折在襁褓之中。
“废话真多。”子虚自始至终都没打算放过这个家伙,之所以没第一时间杀了他是担心他和其他小队结盟,想在这蹲一会儿看看,结果没钓来什么大鱼,亏他还让初泉她们警惕周围。
子虚抛了抛手中的卷轴,将其扔给千乃后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走,接着去找别的小队,只要不杀同村的猿飞日斩那老家伙也不会追究,反而会鼓励,不过杀了也没事……”子虚走在前面,身后的千乃看着子虚的背影,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子虚,你是不是还有个撬棍?”
“有啊,知道了就行了,放心,我们不会死在这里,至少现在不会。”
初泉看向子虚的眼睛越发闪亮,千乃甚至感觉她眼里的光都快闪瞎她的白眼了。
“我就知道!”初泉有些兴奋,她自从那天夜里杀完人后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的,经过好长时间她才恢复过来,要说对她影响最大的自然就是那天夜里将石柱披散v成灰尘的雷光。
她在见识到自己的弱小后就疯了一般的追求强大的力量,听到子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神秘撬棍男后她就想向子虚请教如何能变的像他一样强大。
“啊,对对对,这些事之后再说,都是小事,这场考核结束后我要和你们商讨一件大事,是和我们组织有关的,这将决定我们以及组织的去向。”子虚故作神秘的低声开口,顺便将初泉快凑到他脸上的头给按了下去。
“所以说那天你是怎么逃跑的?还有跟着我们逃的应该是你的分身吧,但为什么就连白眼也没发现异常?还有……”千乃像是蓄力完成的机关枪,突突的一口气将疑问都问了出来。
最开始子虚是打算回答的,但第一个问题就有些让他无语,他回想起了还在储存空间里压着的【巴基的臭袜子】,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这不重要,现在去找其他小队!除了那个葫芦娃其他小队都可以锤!”子虚转移话题的能力舒适不咋地,甚至还有乌鸦嘴的能力。
“子虚……”千乃表情怪异的捅了捅子虚的后背,像是憋笑一样问了问。
“怎么了?”子虚不解,头也不回的回答。
“那个葫芦娃是不是也是红头发,头上还有个字,他的两个队员是不是一男一女,男的背后背着个绷带包裹的东西,女的背着一个大扇子?”
子虚听到千乃的描述心里很是欣慰,看来平时千乃的观察力很好,仅仅见过几次面就能记得这么清晰,你做的好,你做的好啊。
“对,记得很清楚,不愧是你啊,靠谱。”
初泉指了指子虚的旁边,那里不远处正站着一队人,看样子好像领头的那个家伙就背着一个大的砂葫芦。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只是可能啊,不一定对,就是那边的三个人就是葫芦娃小队的?”初泉也憋着笑,最后实在憋不住,哇的一声笑了出来。
“喂…那边的眼镜女,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那个脸上涂着紫色油彩、背着人形物件的少年暴躁的指着初泉,语气不善。
“没,没什么,我想起好笑的事……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