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刚刚被我握住的地方冒出一些青烟。
掌心处就好像被烫伤了一样,皮肤处一片水泡。
“这...”
东平道人捡起地上的拂尘,看着手柄处原本画着的符箓正在闪着微弱的光。
沉默了片刻的东平道人朝着我看了一眼,缓缓的说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小兄弟有何打算。”
“我一个朋友中了一种蛊毒,托朋友打听到我需要去川疆一带,那边有一个高人,他给我了介绍信,让我去找那个人。”
之前黄梁的确是让卢四下面的一个风水先生看了看,但是说的位置却不是川疆一带,而是那附近,当然我和这个老家伙可不会说实话。
“川疆一带确实盛行蛊毒之术,虽然世人只知道蛊毒骇人也是害人于无形,但是鲜为人知,这蛊毒之术也有白蛊和黑蛊之分,这白蛊之术便是行善行之举,可是现在传人并不多,想要找到可不容易,你托的这位朋友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啊。”
东平三言两语就把话里面的真假已经分析的差不多了,这个家伙已经算是一个老江湖了,我自然不会在多和他说什么了,要是苏大帅这一条路行不通,可能我也只有想其它办法把刘哥给弄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邢蒲林走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前厅里面的人大家原本都是共过生死,现在却都相互提防着对方,大家之间的距离都相距的非常远。
“东平大师,你这身边要是没有人,我就借着休息一会了。”
一个光头,这头顶上的戒疤还能看的清楚,应该要么是一个还俗的和尚也有可能是一个破了戒被庙院给赶了出来。
这个光头说话客客气气,却被东平道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直接给赶走了。
“这个家伙在这一带也是出了名的,一开始还没有注意,没想到他
也来了。”
崔汉烈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对着我说道。
“他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之前这个人对我的态度不算太好,但是现在他能主动说话,我总不能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人江湖上别人送了他一个别名佛门败类,此人才刚刚入佛门不久,就传出了之前在外面杀了一家三口只是为了贪图人家女儿的美色,却没有想到人家主人在外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弟弟,得知了家里面发生的事情,在江湖上找了一帮朋友到处追杀此人,最后这个人没有地方躲了,就跑了嵩山的一个和尚庙里面,躲了几年时间之后以为外面的风声过了,从寺庙里面跑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被人找到追杀了一短时间,最后把自己的师傅都给害死了,只是没有想到悟灵大师到死都看错了这个人。”
说完崔汉烈还鄙夷的看了一眼那个光头。
“我去你大爷的,小子,老子早就看不顺眼了,要不是看在刘哥的面子上,刚刚就解决你了。”
“会叫的狗不咬人。”
井口南边靠门的位置刘文川身边围着的不少人里面有两个人竟然发生了争执,只是现在的刘文川正在养伤,对这两个人发生事情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吵着一副针尖对麦芒,马上就要刀剑相向的时候,一句佛号却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可不要戾气太重,这个地方阴气极重,像两位施主那么重的戾气可要万分小心,阴气缠身,怨念附体到时候轻则疾病侵体,总则小名不保啊。”
刚刚我们没有理会的那个和尚此时也是起身劝了起来,好似想要找一些存在感一样。
“你个老秃驴,关你屁事。”
这吵架的人总有一个总是有意无意的朝着我身边看了过来,就好像在注意我身边崔汉烈的动静,只是我发现身边这个家伙竟然已经在我旁边睡着了。
那两人吵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然索性停了下来。
有一些凉意的风从大门下面的门缝吹了进来,白色的烟雾从地上的青砖慢慢的升腾了起来。
“哎呀,这是啥啊。”
“蛇啊....”
“有蛇....有蛇啊....”
一陈喧闹的声音从周围响了起来。
惊醒过来发现身边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等到身边的崔汉烈醒过来之后急忙是捂住了我的口鼻,也朝着东平老道那边做了也个不要呼吸的手势。
那些喊着有蛇的人在前厅里面一阵乱跑。
地上的白眼被弄散之后又重新升了起来,很快就已经到了小腿的位置了,看样子还在继续朝上升,只是奇怪的是很多人都没有醒过来,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那这些人给弄醒,我也差不多清楚,这瘴气里面看来应该是被人给动了手脚了,毕竟都是练武之人,断然睡觉的时候不会出现这样吵都吵不醒的情况。
崔汉烈示意我捂住口鼻装睡,很快耳边就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