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剩下的你和奚长老说吧。”
说完之后这个姓童的老头直接离开了房间,中年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等到两人走了一会,奚长老才坐到床边。
“怎么样,能惊动,那个姓童的,可想到你这一次到底是闯了多大的祸。”
我看到这个老头子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时间嘴角都有一些抽搐。
“奚爷爷,李铃儿和禾润弦呢。”
为了担心别人误会我和禾润弦的关系,我故意把禾润弦的名字放在后面,只是这个老头子自然不傻,上次看到禾润弦跟我一起去万千阁的时候想来就应该多少猜到点什么。
“还有心思担心别人,还是好好的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准备选在哪里关紧闭啊,是不是老头子我那里的万千阁啊。”
说实话,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在万千阁我至少能安然的度过一年的时间不说,而且还能学到不少的符咒法门,的确是我现在最为正确的选择。
只是看到我和龙霓裳之前如此巨大的差距,我突然觉得那个所谓的境界好像说的并不是手段和符咒的高低之分,更像是对符咒融会贯通还有领悟能力的上下之分,如果单说境界的话,想来我这上一界二境的境界和龙霓裳也不应该有着这样不可愉悦的鸿沟,而这一些其中的秘密,最终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屠幽林。
“行了,我去和童长老说了。”
奚长老准备起身的时候,被我给喊住了。
“奚爷爷,我决定好了,关禁闭的地方。”
我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说道。
“屠幽林。”
不过奚老头脸上的表情先是皱了皱眉头,之后舒展开来,脸上带着一些赞赏的神色,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面想了很多事情,但是总归是没有什么头绪,又跳出来一个什么十老院,而且看奚老头子对那个童长老的态度很是谦卑,想来也是比较忌惮他。
也不知道现在禾润弦如何了,现在失去了他爷爷这样的靠山,不过想来也不会到我这样舅舅不爱姥姥不疼的地步吧。
百无聊赖,双手枕在头后面,却没想到房顶上竟然浮现出了禾润弦这丫头的一张脸。
眨了几下眼睛,浮现在房顶上的画面才消失不见了。
看了一下这个病房,陈设极为简单,也就我身上的一张床,隔壁的空床上被子被堆在一边,床上有一个人形的压痕,看来之前我昏迷的时候一直都有人在这边守着我。
刚刚也不知道让奚老头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现在一阵尿急。
“有人吗?”
我朝着门口喊了几声才听到慢悠悠的脚步声。
“鬼叫什么呢?”
“我要去厕所一下。”
“等着,我去喊人。”
说完这个女人直接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再次进来一个弓着背的小伙子,
慢慢的走到我的床边,然后才有一些费力的从床下面那了一个瓶子出来。
接着让我错愕的一幕出现了,这个小伙子竟然开始
准备脱我的裤子。“等等。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你就用这个?”
“不用这个,难道你要直接在床上解决吗?”
“你就不能把我手上的绳子给解开,我自己来解决吗?”
“不行,童长老交代了,对你要严加看管,等到你出来伤好了之后才能把你受伤的绳子给解开。”
说完,他也不等我再继续说什么,我只感觉到下身一阵凉意袭来,接着一阵冰凉的触感,再然后竟然响起了一阵口哨的声音。
舒畅的解决了三急之后,这小伙子就准备直接这样转身离开。
“喂,大哥,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我下面还凉嗖嗖的啊。”
那个小伙子回头看了一眼,有一些歉意的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我忘了。”
说完帮着我把裤子提了上来。
就这样在这个床上,我整整躺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不过一日三餐都有人过来准备好,而且还有专人喂到嘴边,只有在去厕所的时候,着实让我大开眼见了。
让我新奇的是,在我住院的中间一天,有一个人拿着一个像一个巨大的喇叭一样的东西从走廊经过,然后走廊里面就响起了悠扬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在唱歌一样,听得让人如痴如醉。
走廊上面是有灯的,不过只有每天晚上的一段时间才会亮起来。
半个月后有人过来帮我把身上的所有的绷带和绳子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