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没有做的太过火,也是我刚刚和他说的,现在只要和任长生稍微争取多一些的时间,我能多休息一会当然最好,毕竟他们可没有说我需要多久把他们安排的人都打倒,也就是说我哪怕是打赢一个人用四五天的时间都行,只是这个规则本来就是他们自己设定的,所以我也只是尽量在争取。
被踩住的任长生一直在地上挣扎,但是踩在胸口上的脚纹丝不动,我没有理会,抓紧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
哐当一声巨响。
一个铜钟突然朝着问道场撞了过来,直接把踩在任长生胸口上的三儿撞开了。
任长生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真是把乾字门的脸都给丢尽了,任长生,我要是你,直接废去自己道根,到沟外面去种田耕地算了。”
人群散开,一个光头男人,满脸通红一身酒气,距离那么远我都能闻的到,这个男人看年纪也就三十不到四十的样子,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摇摇晃晃的朝着那个铜钟走了过去。
下巴上一小撮山羊胡子,一掌朝着铜钟拍了下去。
洪亮的钟声朝着周围扩散,距离最近的任长生,直接痛苦的在地上不停耳朵翻滚,用力的捂住了耳朵,嘴里发出痛苦的呐喊。
周围的其它人也是捂住耳朵朝着远处跑开,瞬间周围的其它人都散开,钟声犹如一阵风直接朝着我刮了过来。
钟声振聋发聩,耳朵隐隐有液体流出来,伸出手摸了一下,竟然直接把耳朵震出了血。
我张开嘴巴捂住耳朵,但是声音还是一阵一阵朝着我冲了过来。
啊........
眼睛看着那个光头拿走上不停的敲打在铜钟上面。
三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耳朵里面已经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我感觉每一声钟声,都好像能直接击中胸口里面的心脏。
我抽出一张符箓朝着那个光头丢了过去。
谁成想符箓还没有飞到他面前,就直接被震开了。
再继续这样下去,这双耳朵迟早要废掉。
奈何完全想不到办法,这诡异的钟声好像已经和我的心跳同步了一样,到了后面甚至能影响我的心跳。
我朝着三儿喊了两声,但是三儿依然站在我面前没有任何反应。
距离铜钟最近的任长生已经在地上晕了过去。
反倒是让我有一些羡慕他了,毕竟不用继续遭受这样的折磨。
咚....
咚..
咚....
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我的心上。
我不停的张大嘴巴吼叫着,缓解耳朵传来的阵痛。
身体朝着铜钟慢慢的走了过去,我很清楚,想要逃是逃不掉的。
符箓接近不了的愿意,恐怕和这个铜钟传出的声波有关系。
耳朵里面像是无数钢针扎进来了一样,距离铜钟也就两步之遥,朝着铜钟冲了过去,双手张开,朝着铜钟狠狠的拍了下去。
咚...
咚..咚....
我胡乱的拍打在铜钟上面,直接打乱了对面那个光头拍打铜钟的节奏。
甚至嘴里还唱起了很早之前在泗河的童谣。
“大光头,圆溜溜,山羊胡,黑幽幽。张寡妇家光膀子,李寡妇家钻阁楼。抓住光头一顿揍,打的光头像泥鳅。”
不知道是不是我唱的太难听了,还是什么原因。
对面的光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子,你这童谣哪里听来的,再唱一遍给我听听。”
“呸,你让我唱我就唱。”
这钟声停了下来,依然觉得耳边嗡嗡响个不停。
捂住心脏,回头看了一下三儿,这家伙愣在原地,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了反应。
“你不是乾字门的人吧,怎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打伤我乾字门的人。”
“我打伤他们,你先搞清楚情况好不好,是你们乾字门那么多人打我一个啊,我只是过来见禾润弦的。”
“你来见禾师妹,你见她干什么。”
“我....我和你说得着吗。你不是一样把自己的同门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