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刘哥和张老爷子提议的,说是现在家家户户到了年底事情都多,一来二去和白大师成为了忘年交,想要请白大师过来做客,毕竟宋柏那个老宅子之前虽然地下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防止水渗透到地面下面去了,但是还是让他那个院子里面一到冬天就像一个冰窟一样,加上今年冬天早来了不说,还更加的冷,双手搓出火星子了也不觉得暖和。
这样一来,宋柏有事没事把我带出去,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张老爷子也乐意,这样一来,泗河镇有个什么驱邪算命的,都需要先经过张老爷子才能见到白师傅。
老人家就常说了。
门槛踏破是旺宅,新屋冷院烂灶台
意思就是说这个房子来的人越多,屋子里面就越旺。
当然这和风水上的阳宅人丁旺,也是有一些根据,就像很多没有人住的老房子,你放上一短时间之后,很快就会出现房屋倒塌的现象,而一个破宅子只要是有人住,那个房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倒塌,除非出现了天灾,这就是通常说了人气镇住了宅子。
张家在泗河镇的生意越来越好,张老爷子好像已经完全从丧子之痛中恢复过来了。
临近年底的一天,艰难的从被子里面钻出来,昨晚刘哥又没有回来,平时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到了现在还是没有见到人影倒是有一些奇怪了。
推开门就吹进来一阵冷风,半空中洋洋洒洒的飘着一些鹅毛大雪,地面上已经铺上了薄薄的一层。
院子里面的茶花叶子上落了一层薄雪,看上去有一些赏心悦目。
拿着盆去厨房弄点热水洗一把脸,顺便偷点小容姐姐房间里面的粉粉用来擦脸,小容姐自从张家老三走了之后,张老爷子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倒是佣人之间见到总是指指点点,总是拉着我聊天说要是张家老三没有走,她现在该是怎么样的风光,我也是
附和着点头,谁知道她最后会不会步了小花的后尘,反倒是房间里面其它几个女佣人离开了张家,一个房间里面就她一个人,也是落得清净。
“大宝。”
听到有人喊了我一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白大师早。”
“刘富贵呢?”
“又是一晚上没有回来。”
宋柏走到我身边。
“那家伙可是有一些得意忘形了,你可别忘了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啊。”
“等到开了春,索性把你那个宅子给买了算了,地契不是在你自己那里吗,等找到一处好宅子我给你好好布置布置。”
“一处新宅子可要不少钱,这些日子都没有什么大活,也不知道刘富贵那家伙在干什么。”
还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涂管家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白大师,原来你在这里啊,鲁家来人说找您有要紧事,就在前厅等着您,您跟我一起过去一趟吧。”
“好。”
宋柏嘴上答应着,却站着没有什么动静。
“可能是祖坟的事情,你先去,我洗完脸就去找你。”
宋柏跟着涂管家就去了前厅。
我洗了一把脸,就朝着前厅走去,已经九点的样子了,刘哥还没有回来。
我人还没有走到前厅呢,就看到从正门走进来两个人中间架着已经昏迷的刘哥。
嘴里面喊住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走出主厅,看到刘富贵这个模样,也是急忙命人把刘哥送到房间里面去,只是主厅里面还有一个鲁家来的贵客,也就只能让管家先把刘富贵送回房间。
这家伙怎么也那么不让人省心啊。
回到房间里面,门口站着把刘哥送回来的两个人。
“刘哥昨天晚上在你们那里过的夜吗?”
“你一个小娃娃问那么多干什么。”
“张老爷是我的爷爷,你们不告诉我刘哥昨天晚上去了哪,一会爷爷来了我不会让他给你们钱的。”
两人相互看了一样。
我一个小孩子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刘富贵昨天晚上在佟乡楼呢,不过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在飘香院门口,认出来了是张家的刘富贵才把他送回来的,要不准在外面要被冻死了。”
“哦,看来我这刘哥玩的花样还挺多。”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嘴唇乌青,脸色惨白的刘哥,能出现这样的身体状况,至少说明他还没有死。
涂管家让人送来了一些热水,两个女佣人把刘哥的湿衣服换了下来,这要是放在以前估计也是一种享受。
等到佣人走了之后,我才凑了上去。
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受点苦头倒是少不了的。
“他没什么事吧。”
宋柏推门走了进来。
“现在看,应该是冻晕过去了吧,身体暖和了就应该醒了,让人给他喂点热姜茶就好了,不过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从佟乡楼又去飘香院呢?”
“也许是花样太少了不太满意吧。”
“你就不能正经一些,鲁家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