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孙权觉得大宋的诸人颇有这样的毛病,他已经躺枪了无数次,另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也会犯上同样的错误。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这个世界。”他在心中吐槽道。
虽然他不是赵构,但是他“就是”赵构,就像鲁迅犯的错周树人要倒霉一样,赵构挖的坑也需要他孙权去填。
现在的场面有些尴尬了,看上去虞允文的父亲似乎是被过去的赵构弄的悲愤而死的。
幸好,孙权的脸皮够厚,他的脑子也转的非常快。
“你父亲虞齐年真的是委屈他了。”孙权说道。
他的心中的确觉得委屈他了,毕竟赵构太渣了。
虞允文的脸色有些疑惑,他觉得陛下的这个行为和将人打了一顿再道歉说打错了没有什么区别。
“你的父亲是为了大宋才委屈他的。”孙权的话语让虞允文更困惑了,“那时候大宋正处于风雨飘摇,金人有灭亡大宋的实力,但是他们内部对于是否要下血本消灭大宋而举起不定。”
“这时候如果大宋表现的还想要反攻,还有一战之力,那么那些金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我们的,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我不得已才出了下策。”
“那就是装作昏聩之君,我只有昏聩了,那么金人对于我们的戒心就降低了,可以给我们大宋赢得足够的喘息时间,给我们大宋赢得一线生机。”
孙权的话语让虞允文有些困惑,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愿意相信这样的说法的。
这样的说法是孙权想出来忽悠岳银瓶的,只不过这个说法他认为很不完善,还没有到可以说服岳银瓶的地步,但是这个说法对付虞允文足够了。
因为这两个人的见识到的东西不同。
虞允文说实在的他获取的信息层级远远比不上岳银瓶,因为这样的说法够湖弄他了。
“当时我也知道蜀地已经民力贵乏了,所以你的父亲拒绝之后我就顺水推舟了。我最后不得以才申斥了你的父亲。这件事情我有错,如果那时候我们大宋的国力再强上一点,你的父亲就不会因素悲愤而死了。”孙权的脸上一脸的歉意。
“我父亲如果知道陛下的苦心,他一定可以瞑目的。”虞允文究竟还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和孙权两世历练的厚脸皮。
他的心中彻底放下了对于父亲之死的介怀。
孙权看到虞允文的脸色,他知道自己已经解决掉了最大的麻烦,接下来,他就要看一看这个年轻人究竟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