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去追刘念了吗?”
“那也不能忘啊。”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现在去!”赵宣跳上车,朝张渊挥手:“效率。”
“不好意思了吧?”张渊同样拉开门上了车。
“工作失误不是正常的吗?”
“小爷就没失误过。”
“我不信。”
“爱信不信。”
两人开车回到刘念和杨俊余昨天入住的旅馆。
旅馆老板看见两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昨天赵宣匆匆交待了一句便跑了出去,把旅馆老板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案子。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酒店,这要出问题,搞不好就得关门大吉。
于是旅馆老板安排人,把刘念两人住的房间锁好,犹自不放心,又给加了一把锁。
可是左等又等,就是不见人回来,都快一天一夜了,这个时候正担忧呢。
两人回来,也不跟旅馆老板客气。
先出示了一下证件,便让老板上楼开门。
打开门,发现里面的东西确实都没动过,还是赵宣离开时候的样子。
赵宣朝张渊点点头,示意没错。
张渊转过头,跟老板点点头,感谢道:“没问题,感谢你
的配合。”
老板听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没我什么事吧?”
“没你事。”张渊笑着安慰老板:“两个招摇撞骗的小蟊贼,已经抓着了,今天审了一天,没来得及过来拿东西。”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松了口气,赶紧告辞:“你们忙,有什么需要,叫我就行。”
张渊点点头,再次谢过老板。
“得咧,看看有什么线索吧。”张渊见旅馆老板下了楼,才推门进了房间,坐在床上,朝四周打量。
一个简单的两人间,没有卫生间。
就两张床,中间一个床头柜,床位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便别无他物。
刘念的包放在桌子下面,昨天赵宣随便翻看了一下。
现在就这么敞开着,放在那里。
赵宣走过去,把包提起来,丢在床上,指了指包,跟张渊说道:“就有这么个东西。”
“翻翻呗。”张渊撇撇嘴,开始翻找起来。
三四套衣服,有便装,有道袍。
此外便是一张白幡,幡上套着伸缩杆。
张渊打开白幡,发现是个算卦的招牌。
中间一个八卦,两边是一幅对联。
上联“一副面相知祸福”。
下联“三枚金钱测吉凶”。
横批“心诚则灵”。
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天一道张天师正统传人”。
张渊饶有趣味的展开伸缩杆,白幡就这么支起来,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嚯!”张渊笑道:“现在真方便。”
“无聊。”赵宣看了一眼白幡,便扭过头,继续翻找背包去了。
“没东西了。”赵宣一件一件的抖了抖衣服,也没见衣服里藏着东西。
又抖了抖包,跟张渊说道:“白来一趟?”
赵宣话还没说完,从包的夹层里掉出一张名片来。
“咦?”张渊弯腰捡起名片,诧异道:“这刘念这么专业,还有名片?”
“F&F公司董事助理,路易斯·威利。”张渊把名片上的信息念了出来。
“又是他们?”赵宣把名片从张渊手里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他们这是要找《玄一经》?”
“我就知道费迪南狗日的,跑到亚太来开公司,绝对没安好心。”张渊骂了一句,又奇怪道:“路易斯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在哪听过来着。”
“丹尼尔十一世的秘书,叫路易斯。”赵宣对这个追杀了他一晚上的路易斯,印象深刻。
“那不是裁判所的人……我靠!”张渊伸出右手,在左掌上重重一拍:“懂了!”
不仅是张渊,赵宣也马上反应过来。
M国的事情,从头至尾就是个局!
怪不得这个路易斯,在被张渊和费迪南偷走那么重要的“圣钉”以后,毫无反应。
根本原因就是,这家伙从头至尾,跟费迪南就是一伙的。
就算当时还没有投靠费迪南,事后也肯定已经是了!
那颗“圣钉”,就算张渊不出手,也是费迪南的囊中之物。
那么赵局长的笔记本,就更加可疑了。
之前还不是很确定,现在这么一看,可以肯定,那个笔记本,就是费迪南故意放出来,送给张渊两人的。
张渊咬牙切齿地骂道:“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