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江哥哥高中毕业的时候,她还小,才上小学五年级,这么一比好像年龄差确实挺吓人的。
在江家吃完晚饭,姜甜陪江叔叔和沈舒云看了会儿电视,聊了会儿天,手上也不忘rua rua蛋挞,气氛欢乐融洽,三人一狗处得不亦乐乎。
江靳宁刚处理完学校的事务,从书房里抬步来到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眉目微扬,嘴角勾起,目光在姜甜笑意盈盈的小脸上停留了一瞬,下一秒便径直走过来,格外自然地在姜甜身旁的沙发空位坐下。
一阵熟悉好闻的木质清香袭来,在rua蛋挞的姜甜突然感觉到身旁的沙发体陷了下去,脑袋不由转过去,一下和江靳宁目光交汇,有些惊讶。
惊讶他怎么和她坐得这么近。
江靳宁忍俊不禁,险些忍不住抬手去揉她的脑袋。
他扬起唇,笑意温浅,出口的话却是说向沈舒云他们:“时间有些晚了,我过会开车把她送回姜家,你们抓紧温存。”
江靳宁的声音低沉清润,像是一口甘甜的井水。
沈舒云却从这话听出了言外之意:时间有些晚了,我过会开车把她送回姜家,我和姜甜需要短时间的二人世界,不要打扰。
啧啧,敢情是嫌他们碍事了。
沈舒云立马冲江靳宁抛去一个“我都懂”的眼神,开始替儿子张罗起来:“甜甜,时间确实不早了,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行李需要拿,让你江哥哥一起去帮忙,我们明天在子韫的生日宴再聊哈。”
姜甜一时间还有些懵,就被沈舒云拉着站起来,另一边江靳宁也拿着车钥匙跟她站起。
沈舒云偷偷冲姜甜耳语:“甜甜,你记得得把那张照片带上啊,别告诉靳宁,这是我们的秘密。”说完还对她俏皮地眨眨眼。
姜甜捂着衣服口袋里的相片,手心还有些烫,她乖巧地点点头,跟沈舒云和江弘道了别,又揉了揉趴在她腿边的蛋挞,跟它说拜拜。
蛋挞蹭了蹭姜甜,然后开始打滚,张口哀怨地嗷呜,颇有点撒泼无赖的架势。
不过有个男人是不会让它坐地发挥的。江靳宁拍了拍它的小短腿,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干净的绿色小恐龙玩偶,放它面前。
蛋挞:好家伙,原来是有备而来,不过我才没那么好糊弄!
蛋挞踢开小恐龙,打算再闹,但江靳宁一个眼神过去它立马就蔫了。
姜甜抿抿嘴有点想笑,刚想摸摸小蛋挞以示安慰,却被这边江靳宁牵着手给带到门口了。
她的行李早就在晚饭之后就被江靳宁放进后备箱了。
一旦脱离了江弘和沈舒云的视线范围,江靳宁就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他把姜甜拉进怀里,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颈窝,鼻尖微凉,但喷洒出来的气息却是温热微烫的。
姜甜一瞬间有些错愕。
在姜甜看不到的地方,他眸光沉沉,语气有些随意,似携带着夏末最后的慵懒晚风,“刚刚妈跟你说了什么?”
黑夜下,庭院的昏黄的小灯把两人相、贴的身影拉长,在满园丛花的包围里,有种无言的浪漫。
姜甜忽然间被男人的温柔语调和他怀里舒适的感觉迷、惑到,闻言也没过脑,糯糯出声:“妈说…”
江靳宁忍不住轻声笑了下。
小孩真的很容易被带跑偏。
开了个头,却被江靳宁的轻笑声打断,姜甜缓了缓才发觉到不对劲,脸到脖子一整个都红透了,她又羞又恼,想从江靳宁怀里挣出来。
“江靳宁,你套我!阿姨没讲什么,她说让我不要跟你这样坏心眼的人玩,我要回家了!”
“好,我送宝贝。”江靳宁语带笑意,揽住姜甜的手却还没挪开,温热的掌心仍旧搁置在她腰、间,格外撩、人心弦。
他紧接着开口,嗓音温沉,带着极强魅、惑力,像深邃的漩涡要把姜甜整个人吸进去:“乖,再让我抱会儿。”
姜甜耳边又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等会到了你家门口,就抱不了了。”
姜甜脸皮薄耳、根又软,被江靳宁几句话说得就丢盔弃甲了,整个人跟煮红的虾似的,只是最后毫无攻击性地哼一声以表不满。
十月初的晚上大抵十七度,而她此刻的温度可能得有三十九度…
落叶沙沙,晚风微拂,两人相拥,气氛正温存而旖、旎,却被忽然一声的“汪”给打破了。
蛋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跑出来的,在两人面前摇尾巴嗷叫,还蹭蹭姜甜的鞋。
姜甜一惊,立刻松开面前的男人。
江靳宁怀里一空,眉头紧皱,唇角向下压了压,周身气息有些低迷。
“蛋挞,回去。”
蛋挞能听懂简单的口令,但是它这会儿很明显是选择不听,甚至摆烂地又“汪”了几声。
姜甜有些于心不忍,她觉得蛋挞是舍不得她所以跑过来挽留她的,是个重情义的小狗勾。
她二话不说把蛋挞抱进怀里,开了车门坐上…后排车座。
蛋挞高兴地朝姜甜怀里拱了几下,还欠欠地用小爪子蹭江靳宁的后车座。
很恃宠而骄。
江靳宁看着后座和谐温馨的一人一狗,又看看空着的副驾驶,沉默片刻。
蛋挞:舔狗加上摆烂,就是大获全胜、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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