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大家还在忙碌。
林新凡刚看完即将要跟的客户达方公司资料，有些无所事事。
对了！
怼甄总获得十五神豪点，又可以抽奖了！
反正虚拟屏幕大家也看不见，他没什么顾忌。
打开。
正准备点击商城，徐大姐伸了个懒腰搭话道：“小林，你这个月业绩应该能进前三，估计业绩奖少不了。”
“一千多万的大订单还拿不了第一？”林新凡颇为意外道，点击商城的举动都停顿了下。
徐大姐呵呵一笑道：“你忘了一姐了？”
林新凡一拍脑袋道：“也是。”
一姐是他们销售部的神话，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一个月都不见得来公司一次，据传此人哪怕老板看见了都得客客气气，老李手上不少客户都是她提供的。
销售界有一句话：一个好的销售能养活一家公司。
而徐大姐嘴里的一姐，在公司发展起来之前便是如此。
没第一就没第一吧。
林新凡显得可有可无，打开老虎机，心中默念：老天保佑，这次给我来个更好的东西啊。
点启动键。
红色光点出现火速旋转。
粉红瓶子……银色小剪刀……画着手表的卡片……
光电变慢了，在右上角一片的物品当中缓缓略过，当即要在一本蓝色书籍停下的时候，忽然又跳动了一格，来到前面。
那蓝色书籍是什么？
算了，反正没抽到，还是看看抽到了什么。
林新凡定睛一看，在商城下方出现了个红色爱心的东西。
他尝试点击，出现介绍：真心话强制器，可单独指定对一个人使用，亦可直接使用强制周边三米内的人说真心话，持续二十四小时。
看完介绍，林新凡被逗乐了，心说既然可以范围使用，还单独使用干嘛？这破系统，设计的东西一点都不合理。
最关键一点，他觉得这玩意似乎作用不大，真心话强制器？我使用了这玩意，如果张飞、老陈走在我三米之内，不得追着我骂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玩意售价挺贵，下面写着588神豪点一个。
林新凡撇撇嘴，有些不满意地关掉了系统，心里却琢磨起别的事情，系统欠自己的906块啥时候给自己啊？
嗯，之前是821.5元。
后来为了逗沈玉开心开地图炮，同事们又提供了84.5元，加一起正好906元。
其实林新凡真不是太过痴迷钱财，哥们儿只是对系统给钱的不同方式感到有兴趣而已。
不信？
不信你可以直接给我十万块测试一下人品，看看我介意不介意你以什么途径给我。
咳咳，说远了。
时间差不多，下班吧。
……
离开公司。
林新凡一如既往准备去公交车站台乘车回去。
结果刚到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新凡。”
沃日。
怎么又是她？
林新凡脸一黑，侧头看去，只见一身翠绿色装束的陈雨欣正坐在一辆红色保时捷卡宴驾驶座上，他皮笑肉不笑看过去，“换车了？”
陈雨欣微笑着点点头，“是呢，法拉利太显眼了，换辆低调点的。”
林新凡险些被一口噎死，竟然无言以对。
“上车吧。”陈雨欣指指副驾驶座。
林新凡警惕道：“干嘛去？”
陈雨欣道：“昨晚我不是说了要请你吃饭吗？”
林新凡一阵无语。
昨天你刚来姑苏便找我公司来勉强说得过去，老同学叙叙旧，今儿个又来？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之前他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现如今看来，陈雨欣确实不正常。
林新凡脑壳有点疼，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拒绝，忽而，他眼睛余光看到同事徐大姐和张琴推着电动车过来，立刻有主意了，他咳嗽了一声，“那什么陈雨欣，今天我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为了庆祝要请同事们吃饭，对不住了。”
陈雨欣半信半疑瞧过来，“真的假的？”
“不信？你可以问问我同事。”林新凡立刻转身对着徐大姐和张琴挥挥手，顺带着挤眉弄眼道：“徐姐、张姐，你们可算出来了，说好给我庆祝谈成大订单一起吃饭，今儿个谁都别跑啊。”
徐大姐多机灵一个人，瞥了瞥车子里的陈雨欣，又看看林新凡，笑容满面道：“好咧，餐厅订好了？”
张琴笑吟吟没说话。
能在销售行业一直混下去的人，眼力劲不会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