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欢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边关吃紧,武学院的人都被调走一大半,据他们说是秘密训练去了。
赵子袭给自己家人以及她留了信物,也走了。
李福欢听到这消息都两眼一黑,早就让他别掺和这些事情,他非要拜那神秘人为师傅,结果呢?
被拉去了吧?
她心里担心的很。
咬牙切齿打开信封,结果里面就一匣首饰和俩字。
等我。
李福欢眼睛酸涩的很,等他?凭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
她狠狠地擦了下眼睛。
白瞎她担心这么久!
跟武学院的学子道谢后,这才带着东西离开这边。
她也没时间难过。
还有加工坊得去操持起来,回头生意也得继续做。
接近年底。
总归还能再挣一笔钱的,来年什么情况都还不晓得呢。
但疫症没有继续蔓延就行。
虽然日子不好过。
县里大家伙也因为这封闭的日子而导致亏损很多。
但有钱的人依旧多。
物价虽然高。
但有钱照样能买,点心可以加价,照样可以卖。
李福欢心里明白,赵子袭有他想做的事情,她也没办法去干涉他的人生,但她气的是他的隐瞒!
可日子还得照过。
生意也得好好操持起来了。
把加工坊的事情办好后,就又开始缺人手了来着。
毕竟之前有些人回去就没再来。
只能继续招人。
李福欢心里将这些事情一一盘算盘算就有数了。
旋即去打听一下自家小妹的复学的日子,再回去点心店。
跟大家叙叙旧。
等到天色不早了。
李福欢又带着她奶一块回家,顺道把自己竹马的信物交给赵家,出乎意料的是,赵家一家子都想的挺开的,除了最开始眼眶有些红,也没有过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