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梨花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钰儿在那边煎蛋，没听清楚。
“啊，钰儿姐，我是问问你有什么好建议，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哪天遇到了什么怨母产仔，也好弄点来，我还没吃过呢。”
“你可别瞎想，我是说，可以趁着怨母虚弱的时候，投其所好，弄点怨籽来尝尝，至于怨母，你现在还没资格叫板知道么？”
钰儿瞪起眼睛来的样子，还真是挺凶的，张梨花见的多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
张梨花和钰儿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半天，突然印证了心理的猜测，上次在地下负一层见到的插着无数管子的东西，有可能就是所谓的怨母。
关于这个，钰儿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张梨花倒是有些猜测，这个就是不断地吸收各种力量的怪物，这东西不能见光，常年生活在地下，而到了产卵期，肚子里就会有怨籽出现。
临走前，钰儿送了一瓶黑乎乎的油，说是叫蚺蜴油，万一真的遇到虚弱的怨母，可以抹在肩膀和额头，在这个油干了之前，是可以隐匿气息的。
张梨花心领神会，这不就是让明抢呢么，也好，明晚再去精神病院地下负一层探探，这个怨籽，大家好像都很喜欢啊……
……
晚上十点五十，张梨花摸了下耳麦：“准备完毕！”
听到对方的回应，一个黑影翻墙而入。
张梨花驾轻就熟，到了院墙里，张梨花不慌不忙的把拉链拉好，然后又把摄像头调整好了角度，保证是以自己的视角推进。
这才缓缓走向宿舍区。
隔着老远，张梨花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墙根底下猫着，看到张梨花一脸兴奋。
“教官？”路胜小跑过来。
“嘘，你别说话。”
张梨花知道，路胜是这里的学员，是不能自由进出的。不过，钰儿给的东西倒是能够压制住路胜的气息，再加上小黑豆的帮忙，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前提是路胜得配合。
“路胜，时间有限，我问你，如果有机会去外面，你愿意么？”
路胜一愣，显然不太相信张梨花。
“教官，我……我是这里的学员，不可能……”路胜的表情不太自然。
张梨花直接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我都明白，你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清楚。我现在就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