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汩谛尔很快便给她准备了一大桶水,然后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等着她去洗澡。
安杳迟疑地看他一眼,但是对方不为所动,只是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禁脸红了红,轻轻咳嗽了一声,娇斥道,“我要自己一个人洗澡,你不能在这里看着。”
“为什么?”
汩谛尔皱了皱眉,不解。
杳杳明明刚刚都已经承认自己是她的伴侣了,虽然两人还没有结局,但是雌性承认了,那就相当于结侣了,他为什么不能看她?
安杳支支吾吾地想编个理由把他支走,但是汩谛尔已经拿了一些皂角来到木桶旁边,伸手在她旁边撩了撩水花,温度尚可,对于他而言有些热,但是对于雌性来讲应该刚刚好。
“我帮你擦洗身子。”汩谛尔将几颗皂角扔到了洗澡水中,随后又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块表皮有些粗糙的干净兽皮,在她背上认真的搓洗。
这种特殊的洗澡手法还是他平常偷看她洗澡时学会的。像他们雄性不需要特意去洗澡,而他身为蛇兽更是n在觉得自己鳞片里面进沙子的时候,会去水里面冲一遍就可以了。
安杳这下没理由拒绝他了。
身后的男人刚开始倒是挺规规矩矩的,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撩拨着水花,然后又仔仔细细帮她搓洗身子……一瞬间她好像突然间梦回了上一世的搓澡大妈服务,不错哦。
不需要自己动,温热的水熏得安杳脑袋迷迷糊糊,身上升起了一阵困意。
只是搓着搓着,她怎么感觉到这手法太对劲?
一个冰凉的身体贴着她裸露在外的后背,男人长臂环抱住了她,又低头亲了亲她颈侧那一片细腻雪白的皮肤,有些发烫凌乱的呼吸轻轻扫过。
安杳霎时间惊醒了,感觉那片被亲吻的肌肤让瞬间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缩了缩脖子,轻颤着嗓音道,“……汩谛尔?”
汩谛尔注视着眼前雌性雪白细腻的皮肤,以及那几乎令他无法移开目光的曼妙弧度,丝毫不加遮掩,就连那清澈水上萦绕的白雾都难以遮盖住那份美丽……
他喉结滚了又滚,闭了闭眼,按捺住自己眼中的炙热,“我自己出去冷静冷静……”
说完他就将她放开,下半身化成蛇尾,眨眼间便融入门外的夜色消失不见。
这动作快的仿佛慢一秒就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
安杳目送着他离开,一时间感觉到有点庆幸,又有点好笑。
汩谛尔……已经为她改变很多了。
如果换作两人刚相遇的时候,他这个时候肯定按捺不住自己的本性,霸王硬上弓 ,强行做点什么不适合描述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已经能够很好的照顾她的感受,看出了她眼中的抗拒与惊惧,所以就趁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之前,赶紧抽身离开了。
安杳抿了抿唇,一时间思绪万千,虽然她的心理上已经接受了汩谛尔,但是如果真的要做那种事情……小脸又滚烫了几分,似乎是被水桶中的热水熏的,她收回思绪,拿起桶边半湿半干的兽皮继续在自己身上搓洗了一会儿,感觉洗的差不多之后,她才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水迹擦干净,又将床边的那件睡裙穿上了。
意外的合身呢。
安杳心中更喜欢了。
出去没多久,汩谛尔就回来了,
他似乎是去附近的河里游了好几圈,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一头原本微卷的墨色长发仿佛一下子被顺直了湿漉漉地披在后背上,蛇尾滑进屋内时,地板上都留下了一串深深的水痕。
看见雌性穿上了用自己蛇蜕做成的睡衣,如自己预料之中一般好看,汩谛尔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他游上前抱住她,又低头怜爱地舔了舔她嘴巴上的伤口。
虽然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会刻意控制自己毒牙中的毒素,但是毒腺分泌毒素是不受控制的,有时候在他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难免会稍微掺杂着一些毒素不小心送入她的体内,虽然并不会造成死亡,但多多少少也会造成一些影响。
他的唾液中含有中和自身毒素的一种药性。
等舔的差不多了。
汩谛尔又随手拿着桌上的草药,直接用手捏成汁,一点点细致地涂抹在她嘴巴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嘶。”
安杳被那草药汁蛰的嘴巴上的伤口一疼,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躲避。
汩谛尔将她的脸别过来,“乖,听话。”
继续认真地给她涂抹药汁。
雌性有些红肿的嘴巴被自己刚刚舔地泛着水光,充满着别样的蛊惑意味,汩谛尔目光顿时又幽深了几分,他强行按捺住再次吻下去的冲动,只使用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唇边的肌肤,一遍又一遍。
“……”安杳都感觉自己嘴巴又要破皮了。
“主人,好消息,命运币加五!”007激动的脸都红了,“咳咳,虽然我知道现在这么美好的氛围不太适合打扰,但是还是忍不住向主人你分享一下喜悦!”
“这5枚命运币分5次得来的~”
“第一次是你刚刚在院落给他涂抹草药,这是一枚命运币。”
“第二枚命运币是你刚刚那主动的吻,别看反派汩谛尔外表看着冷冰冰的,其实他很享受雌性主动亲亲自己,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喜欢、被爱着。”
“第三枚命运币是你对他说,是伴侣的那种喜欢。他感到难以置信,却又忍不住感动欣喜,因为在他的意识中,还从来没有一个流浪兽人能够得到雌性亲口说这句情话,被雌性亲口承认自己的名分。”
“剩下两枚命运币,一次是刚才洗澡时的情动,还有就是……现在吻你的强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