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的表情不复以往的淡定从容,而是像饿狠了一样,紧紧地盯着面前妖娆扭腰的女人。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死死地拢紧,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生怕错过更加惊艳的动作。
该死的,今天才发现,夕岚竟然会跳钢管舞。
家里没有钢管,她就将沙发作为靠力点。
红色的舞裙将夕岚姣好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短短的裙摆用流苏点缀,添加了一份别样的风情。
她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显得无比诱惑,特意画上精美的妆容,每一个动作都勾中沈白的心脏,不自觉地怦怦快速跳跃。
沈白的目光情不自禁流转在她描上的妖冶眼妆,魅惑红唇,再往下是纤细的脖颈。
今晚夕岚的打扮,完全颠覆了沈白的看法,美得不可方物,又惊心动魄。
沈白的心神被吸引住,伸手欲抓住魅惑他的妖精,无奈夕岚像水中的鱼儿,扭着柔软的腰肢轻而易举躲开了,柔弱无骨的手指慢慢地攀附在他的手臂上,呼出的热气扑到他脸上,引起一阵热火。
等沈白几乎要忍不住想再次伸手,她却像只自由的鸟儿,抓不住,只能任由她飞走。
无奈地苦笑,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更何况他还被禁食了。
夕岚半趴在沙发边上,单手撑下巴,故作露出惊讶的眼神,眼底闪过狡黠。
“老公对你看到的还满意么?这是给你这几日乖乖听话的奖励哦。”
“……”
“奖励结束啦,好热啊,我要去洗澡了。”
余光隐晦地偷瞄沈白交叠的双腿,尽管他的坐姿很标准,有股说不出帅气。
不过夕岚深知他的性子,早已经猜到了掩藏其中的真相。
坏笑地拍拍沈白的脸颊几下,得意洋洋起身走了。
嗯嗯,心情超好呢。
沈白不恼,眼眸满是戏谑,低头看,双手合掌交叉,嘴角一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夕岚反手解开拉链,忽然感到背后发凉,所思着要不要去浴室在脱下裙子。
许久没跳舞,更别说是跳钢管舞,此刻夕岚早就汗流浃背,恨不得立马去洗澡然后泡在浴缸里。
“撩拨完就想跑?”
危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夕岚来不及思考转身拔腿就跑。
还没迈开一步,被一只大手控制住了腰,她顿时欲哭无泪,早知道就走快点了。
“走开啦,我全身都是汗,小心你的洁癖又犯了。”
夕岚推搡,头往后扬,原本的亲吻落在了脖颈上,沈白也不介意,张嘴细细嘬红印子。
“沈白,别忘记了你还在禁食。”
“嗯,我就亲亲,不会逾越的。”
“……”
沈白在埋头苦干,致力嘬出新的红印子,但他不敢太用力,毕竟之前夕岚因为这事同他生气。
“好了,快放开我,等会你肯定忍不住。”
“你才流汗,不适合去洗澡。”
“……”
趁着她警惕松懈,沈白将她抱起来,坐到一旁的床沿边。
“沈白。”
夕岚呵声警告,真的怕了沈白虎狼似眼神,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
“夕岚,我还会骗你?”
“你哄骗我可多了,需要一一列举么?”
“床头吵架床尾和,更别说我们还没吵架,我能理解为你迫不及待……”
“啊啊…闭嘴,臭沈白听听你说的是骚话连篇,我都替你害臊了。”
夕岚赶紧捂住他的嘴,防止在蹦出惊天的话,没一会就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她惊愕抬起头,和沈白的目光撞上,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揶揄。
连忙撤回手,使劲在他的胸膛拧,见他吃痛又舍不得了。
嘴上还是不饶人:“痛了吧,叫你得寸进尺。”
“痛。”沈白皱眉,表现出异常的痛苦。
一时间夕岚慌了,她也没使多大的力,怎么就让沈白痛成这样?
当然第一时间去检擦沈白的“伤势”。
“我看看。”
“嗯,要老婆亲一亲就不痛了。”
“……”
“夕岚?”
见她没动静了,沈白感到疑惑,抬头就看到了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被发现了。
“耍我很好玩。”
“没耍你。”沈白悻笑。
“走开,我休息够了,要去洗澡。”
夕岚甩开他禁锢自己的手,没好气拍掉他的腿,臭男人,哭亏得她刚才这么担心。
结果呐,居然骗人。
“老婆,我们一起洗。”沈白赶紧跟上去。
“不要。”
“你要。”
“离我远点,死色狼。”
“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欢迎你随意。”
“……沈白,我不想认识你了。”
沈白赶在夕岚身后,她拿睡衣,自己也跟着拿。
“老婆,你这话真无情。”
“别跟着我,我要自己洗。”
夕岚转身要推他出去,不料被沈白反手推到洗漱台边。
她来不及反抗就被堵住嘴了,举起手用力拍打沈白的胸膛,混蛋,没看见她被不乐意了吗?
沈白眼底划过坏笑,单手锢住了夕岚作乱的双手,一手扣住她的脑袋。
雨疏风骤般的吻让夕岚险些呼吸不过来,浑身发热,只能软绵绵地靠在沈白身上,微张嘴喘气,脸颊也是红扑扑的。
“知道错了?”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沈白压低声音问。
“沈白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这不叫欺负。”
稍稍离开,转移到她柔软红润的嘴唇,沈白呼出的气很炙热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夕岚充盈水雾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嘴里溢出咋咋呼呼的不满。
“既然某人想当免费的劳动力,我也不强求,来吧,沈老师帮我洗头发。”
“只是洗头发而已?”
北沈白目光变暗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舌头舔过牙槽,余光慢慢低垂下,炽热的视线紧紧盯在呼之欲出的柔软。
“不然呢?”夕岚瞪大眼睛。
“先完洗澡再洗头发,等会你躺在浴缸边上,我帮你洗头发。”
“也行,你可以出去了。”
“过河拆桥?”
沈白缓缓靠近,面面相觑,两人仅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贴近夕岚柔软的躯体,他的脑中一炸,环在腰肢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滑动。
“不算过河拆桥,你帮我时天经地义。”
“歪理倒是一套又一套的,夕岚你是故意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