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比对方知道你忘记她名字要好啊。”
陆远摸摸脑袋有些无奈的离去。
“官人我也要。”
牡丹伸出白皙的手掌,手心朝上一脸不满的看着陆远。
“你要个锤子啊。”
陆远一巴掌拍着牡丹白皙的手掌上,制止她这越来越像药儿的行为。
牡丹吃痛的收回手掌在口中哈着气,一脸不满的看着陆远,那眼神像是再说你完了。
“咋的,你还能弄死我不成。”
陆远挑挑眉强硬的瞪回去。
牡丹看着陆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陆远有些胆寒。
“这厮不会回去打小报告吧,要知道自己一路可没少说药儿的坏话。”
“姐,你要喜欢早说啊,我还能不给你不成。”
陆远将那块留着自己用的香皂递给牡丹,用油纸包着。
“这才乖嘛。”牡丹眉眼带笑的将油纸包接过。
心里暗想娘说的果然有道理,你只需要看着那人不说话,他自然会想起自己做的亏心事。
牡丹将油纸拆开,看着里边白白长长方方的固态物体有些不解。
“官人,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把衣服脱了就知道了。”
“官人,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居然让我脱衣服,我真的是错看你了。”
陆远有些无语的看着牡丹这浮夸的表演,一脑瓜崩弹在牡丹光滑的额头上。
“咚~”的一声,牡丹吃痛的捂住额头。
“你回去洗澡前,将它取出抹在身上你就知道了,要是还不清楚我可以拿着他一寸一寸的擦拭你的身子。
直到你清楚为止。”
“呸,我才不要呢。”
牡丹羞红了脸朝着院落外的马车而去。
“哼,果然对付流氓的办法就是比她还流氓。”
“当官啊,这官要怎么当呢?张叔,你说是他们在朝中的关系大,还是你的大呢?”
陆远双手置于脑后略带悠哉的看着张叔。
“应该是我的大些,毕竟我和你的关系挺好的。”
张叔想了想很严肃的说道。
“和你说正事呢,虽然我一看便是一表人才,日后定是前途无量的那种。”
“可日后便是日后,那是还没发生的事情,我问的是现在。”
陆远略带不满的看着张叔,觉得他在糊弄自己。
“我大。”
“那便成,那我就可以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纨绔生活,我来了!”
陆远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哎,这演戏总还演上头了,明明自己姐夫便是掌握实权的王爷,还要来问我朝中有没有人。”
“咋的?故意羞辱我?”
张叔摸摸肚皮,看着那消下去的肚子有些无奈,这咋就这么快便消下去了呢。
月亮高高的挂在枝头,似有些冷了,扯过一片云朵当做棉被。
半露的月光下,又人在屋内静静的等着,有人在街上忙碌的找寻着什么。
“陆爷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月光下有人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