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法师古一看着路法。
“我现在很冷静，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不对……”
路法很快就反应过来，心灵宝石戒指亮起了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之后，路法脸上就恢复了平静。
至尊法师古一感觉自己居然能够从一个恶魔的脸上看到平静，真是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差点就膨胀了啊。”
路法表示还好自己在心灵宝石戒指上设置了一下，凡是各方面的阈值达到超标的水平，心灵宝石戒指都会给他来个一键还原。
这是因为路法担心自己会被别人使用心灵感应远距离攻击，然后他反应不过来用心灵宝石防御和反击。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使用这个设置就是因为自己膨胀了？
他很快就恢复了人形。
“萨诺斯见过那位存在。”
至尊法师古一这个时候才接着对路法说道。
“不敢直呼其名吗？”
路法点头，他自己也不敢。
他连墨菲斯托都觉得麻烦，不想招惹这个老魔鬼，更何况是死亡？
还好他刚刚只是语言引导，没有直接说出“死亡”这个概念本身。
“这是一种尊重。”
至尊法师古一没有说什么。
“所以，他是为了取悦那位存在，才献上一半的生命？”
路法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
出乎意料的是，至尊法师古一摇摇头说道。
“嗯？”
路法很是意外。
“在你出现之前，我能够使用阿戈摩托之眼看到千万种未来，萨诺斯都是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拯救宇宙，也有为了取悦那位存在，但是在你出现之后，我已经没办法使用阿戈摩托之眼看到未来了。”
至尊法师古一看着路法说道。
“明白了，量子的不确定性，薛定谔的灭霸萨诺斯。”
路法瞬间就懂了。
无非就是没办法看到未来呗，很正常，穿越者都这样。
可能是因为穿越者都是高纬度的存在，才能阻止阿戈摩托之眼看到穿越者的未来？
要不就是系统的功劳，让别人没办法观测自己的未来？
“这么说也可以。”
至尊法师古一点头。
“那么，那个家伙能够看得到吗？”
路法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
至尊法师古一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明白了，还有其他事情吗，古一法师？”
路法这话就是在送客了，至尊法师古一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离开了。
“薛定谔的灭霸……”
路法寻思着，没办法观测的话，结果也是不确定性的啊，或许是因为副本世界的原因？
有无数种可能性，上一秒他打开的副本世界可能是死神，下一秒说不定就是铠甲勇士，巴啦啦小魔仙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