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哪怕是来借用个手术室,绵绵身边包围的都是省城大医院的医生,相处起来,反而绵绵才是那个顶峰的老师,有经验的老大夫。
谭绵绵不是没察觉的,但自己的肯定,似乎用处不大。
也知道这时候跟人讲道理最是没用。
她伸出手捏了捏季延的脸,没多少肉,毕竟棱角分明,捏起来,好像捏了一层皮。“等你好了之后,我再慢慢跟你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休息,你要什么,想什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
她往下靠,单手撑在季延身后的靠背上,两人距离不过两拳头的距离,视线专注的谭绵绵,盯得季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有点怂的闭了眼说要休息了。
谭绵绵的笑声从他上方响起,明明是带着调侃的意味,竟然让他格外安心。
与此同时,有人将昏迷的季玉妈送到了诊所。
“脸上的摔伤是最明显的伤痕,可致命伤该是后脑勺的击打,这不是一般的意外事故啊,得去委会那边……”
“民兵队……”
不管找哪个机构,镇上出现了疑似恶意伤人的事例,委会立马警觉起来,派出了民兵队立马进行巡逻。
明明是安全巡逻,却也连带影响了黑市的交易。
季姑姑知道了都拍胸口庆幸自己早几个月前已经收手不干,想起那个背信弃义的小年轻,现在估计赔本到裤兜都穿不起,季姑姑忍俊不噤。
不知道是不是高兴背后就会跟着一个坏事,次日七点不到,季姑姑的门就被砰砰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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