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傻眼了,站在谭绵绵身后,看她走了好多步,自己才离开。
季延去了镇上,巡逻的工作倒是没耽误,就是抓人的时候下手稍微狠了一点。
几个兄弟下班后,拉着季延去饭馆吃饭,还开了一瓶烧酒。“有啥不舒心的,跟咱们几个说说,看你今天状态就不对劲,咋,那瘪犊子又开始犯病了?”
这里的瘪犊子,指的是林伟光,大家心知肚明,名字都不用提,便知道是哪个人。
季延摸了摸杯子,本来不怎么想喝的,可话说不出口,就只能干一杯下去。
立马有人续杯上来,看季延连续喝了好几口,众人面面相觑。
这心结问题不小啊。
喝酒是为了让他舒坦点把那口气吐出来,可不是要他烂醉啊。
一个个的之前灌得多夸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末了把他塞宿舍里安顿好了,大家才熏熏然的告别。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有个人影,站在门口好一阵,离开的时候,只留下了几根烟头,散发着轻微的焦味。
次日,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砸在季延眼皮上。
“这里是,职工宿舍啊,把我送这儿来了,还好是夏天,空房间啥也没,冬天能把我冷死。”吐槽一句,他挠挠头发,直接坐了起来。
其实昨天也没怎么醉,就是那一下子什么都不想说。
嘴里总觉得干巴,季延看了看桌上有烟,手伸出去,又停下。
“算了,等下要说我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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