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以在家里关起门讲,但你都被人指着鼻子欺负了,那我就不是用来讲道理的。”
八点一到,谭绵绵跟随队伍去看诊了,也不知道季延怎么讲道理的,中午的时候,老支书拎着一只鸡半篮子鸡蛋来感谢下乡义诊队伍,狠狠在谭绵绵面前批了一顿林朵。
林朵的嚣张半点不见,此刻唯唯诺诺,在父兄的安排下给谭绵绵道歉。
高梅一直低垂着脑袋,也就外出睡了一个晚上,回来后安静得跟鹌鹑一样。
面对老支书的示好,和投诚,谭绵绵虽不解,却也没揪着不放,反正以后不会再来了。
至于林朵的道歉,她似笑非笑,根本不直接回应。“道歉我听见了,但我不会原谅你,你太恶心了。”
林朵一张脸跟拉稀了一样,难堪得令人作呕。
下午的义诊快速结束,徐大头来接人的时候,谭绵绵已经将自己的包袱收拾好,和季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辛苦啦诸位,走吧,回去了。”徐大头跳下车,招呼大伙儿上车。
这次林朵直接留在家里,其他人跟着王医生回去勤奋大队。
一到新卫所,好几个女卫生员都狠狠松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
劫后余生的表情看得王医生皱眉:“怎么回事,你们也被缠上了?”
“那边的人太可怕了,有个人直接说给出五块钱彩礼让我去她家给她做儿媳妇,说以后有肉吃有蛋吃,我吓死了。”
“是啊,我上个厕所,都有人在外头敲催我快点,然后要垫脚,吓得我都不敢继续上。”
一圈讲下来,没有一个不被骚扰的。
对比之下,谭绵绵得到的骚扰,反而是来自女性的那种嫉妒性质的针对。